在海上海行了數個鍾頭,夜色漸濃,我禁不住寒風的吹灑,裹緊自己身上的擋風袍,把束縛在頭上的皮筋去掉,讓頭發散落了下下來
“不進去嗎?”多弗走到我身邊
“不想進去”我看了他一眼,“夜晚的海也很美麗”我笑了笑,說道
“你不考慮把我的項圈摘下來嗎?”我問他,“到馬林梵多,一定很混亂的吧?”
“你跟在我身邊就好”多弗把握十足地說“項圈隻會影響果實能力,不會影響到你自身的能力”多弗平淡地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沒必要擔心,有我在他們靠近不了你的”
他誤以為我害怕了,垂下頭看著我
——小東西心思太多了,不得不花些精力來“對付”她。鏡片反射出危險的光線,打量著身邊手撐著船幫看著遠海“發呆”的安。
雪白的身體被擋風袍裹住大半,盡管天氣嚴寒仍改不掉隻穿著一字肩披風和短裙的習慣,嬌嫩的天鵝頸上附著一兩滴汗珠看起來更加誘人,吸血鬼專挑這樣的地方咬出第一口,暗紅的鮮血從皮膚下滲出再聚成黑色,在白皙的膚色襯托下是最美的視覺衝擊。
比正常人年齡段要高出一些的安和比正常人高出更多的多弗朗明哥,盡管對象24歲,但是身材體型已經比各種風流美女出色許多,加上恰到好處的訓練和先天條件,單薄的身體看起來卻並不嬌弱。
那修長潔白的雙腿緊緊盤上自己的腰側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感覺?
五官的風格和本人做事一樣幹淨利落,眼角上挑展露著不易察覺的靈敏,臉上的軟肉比之前少了一些,卻也更加好看,鼻梁的高度和自己一樣高。安曾自戀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吹:這叫作智慧的高度——比身高的時候她也會這麼說。
其實想想看這個家夥的性格真的臭到不行!得寸進尺、怕疼怕癢、表麵順從內心嘲諷、沒有任何自覺性、自利自戀、隻用在偷懶上的“智慧”、最重要的是,她對自己軟硬不吃。
多弗朗明哥對她的作風談不上喜歡也說不上厭惡,有時候覺得很有意思但有時候麻煩到極致。但安確實很會給自己著想,骨子裏隱隱透著和他一樣的氣息——隻要對我有利就行,其他人怎麼樣無所謂。安對別人下的了狠手,對多弗朗明哥卻無比的殷切和關係,依靠多弗朗明哥,發自內心愛著。
沒有極惡之心,也沒有善良之心。
以正常的眼光來看待,一副好皮囊配了一身渣子性格。
就好像她現在這樣,身子靠著欄杆撅著自己的屁股,一身懶樣子。
多弗朗明哥煩惱地用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依舊不發出聲音的笑著
用他自己的話來講:清醒的的人很難搞。
托雷波爾說過:“多弗,要我說像安這樣另有二心的,就應該趁早讓她吃點苦頭,就算牢牢看著,人在這裏,心思早已飛到百裏之外,讓她為我們賣命都用著心慌,小心哪天反咬我們一口得不償失!”
多弗朗明哥向上推了推眼鏡,嘴上誇張的笑容沒有變化正是他自信的表現,“小東西身上唯一優秀的品質隻剩下做事認真,她絕對不會在我們的計劃裏動手腳。”
這是安的優秀之處,也是死板之處。
“唯一的優秀品質?”托雷波爾轉念一想,似乎確實是這麼回事。
可不是在誇讚她。
“我還是比較讚同托雷波爾的觀點,應該適當給她一些懲罰了!多弗,這丫頭的性格絕對不能放任!”迪亞曼蒂開口發表自己的觀點,“這臭丫頭在我訓練她的時候頻繁上廁所,一去就是10分鍾,一下午的訓練去了4次!一問她要麼就說中午吃太多了要麼就說是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