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締結了冥婚,還有無處不在的危險,我苦笑道:“那你為什麼一直不出現,現在才來。”他輕輕的刮了下我的鼻尖,寵溺的看著我,輕輕地在我的耳畔說道:“你太小,不舍得。”他的聲音很好聽,我的心忍不住跳動起來,活了十八年從來沒談過一場戀愛的我,現在有了一個帥帥的鬼老公,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光泛著迷人的光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梁從哪看無不透露出完美,帶有磁性的嗓音對我有那麼溫柔體貼。想著想著我的心像吃蜜般的甜,可是,他剛剛說了,讓我在他身邊是因為對他有用,那麼要是他的事情解決了,他是不是就會離開,這麼想想心裏又有了一些惆悵。
他把我的表情給全部收入眼底,他嗤笑一聲:“小傻瓜,你在想什麼。”“你是冥王,那你······”“叫我青羽,或者夫君可好”對於母胎solo的我來說夫君倆字真叫不出口,太肉麻了。我低著小聲的了一句“青羽,可是第一次見你時你不說你叫青玉羽嗎?”他沒有回答說我,隻是看著我笑了笑,呢喃道:“小傻瓜,玉是你呀。”我迷惑了,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算了,這個人神出鬼沒的,不對,他是鬼他的話不可信,一定是這樣。可是一想到白天的事我又有些期待的問道:“如果我沒有遇到危險,你是隻會在我的夢中出現嗎?”他笑得更加燦爛了,“娘子,你是舍不得我嗎?”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是我嘴上依舊不肯服輸的說到:“誰像你啊,真自戀,我是說為什麼隻有我能看見你,你會不會在我平時的時候出現””娘子,因為我們締結了冥婚,你是我的人,所以你能看的見,至於我平時會不會出現看心情吧。”說著壞笑的看著我,對我抬了個眉。哼,真實一個傲嬌的鬼,真不能給他臉色,不對,他要是看心情那不是隨時都有可能,那我洗澡時,我連忙抓起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別這個傻樣子,你從上到下早在第一天我都看光了,現在擋住有點晚了吧。”他笑嘻嘻的看著我,要不是沒穿衣服,看著他現在這張欠扁的臉,我真想一巴掌呼過去,讓他知道鹽是打哪鹹的,醋是打那酸的。
“對了,你現在不要去管你同學王雪迎的事,那不是你們可以管的。”他警惕的對我說。”為什麼,她不是跳樓或者人為,難道是······”我驚恐的看著他。“對,從天牢跑出來的厲鬼現在聚集到她家了,你們的班主任在家訪時被厲鬼附身,一直讓他去汲取男生身上的精氣提升自己的內力,直到她快不行了,後又把他的繼父吃掉了,最後厲鬼附身在她母親身上殺害了她。”他眼裏憎惡滿滿。聽他說完,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難怪那天我剛剛走到樓下就感覺一陣反胃難受,我還以為是晚上被他狂暴弄傷的,結果是這樣。”“那,現在該怎麼辦?”“別擔心,我已經在處理這件事了,該逮起來的逮起來了,該灰飛煙滅的也都灰飛煙滅了。
聽他淡定的說到那就應該是沒事了。他慢慢靠近我,咬住我的唇,他為冰冷的舌頭用力的汲取······
早上時,我在鏡子麵前擦了擦臉,看著被他咬的通紅的雙唇,我愣了愣,“伊伊,快下來,今天該出成績了。”母親陳妮在樓下大聲喊著。沒想到不負所望,超常發揮,我和李小男都考上了這所心儀4的的大學,可不巧的是我的堂姐,就是那個原本該締結冥婚卻變成我的那個堂姐夏菲菲也和我考入了同一所大學,說是堂姐不過才比我大了幾個月。當年的事家裏人沒有一個肯告訴我,每次我一提起都說不記得,不清楚我明白他們是不想告訴我,看來,我可以從這個堂姐身上尋找一些當年的真相了。
“小伊,我在這。”剛剛走進大學就看見李小男朝夏伊跑來,她天穿了一件絨黃色的連衣裙,她長了一張可愛的包子臉,白嫩而紅的小臉上因奔跑而泛起的紅更凸顯出俏皮,可愛。夏伊今天穿了一套淺灰藍的套裝,飽滿精致的臉,一頭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在太陽的照射下更顯氣質,兩人結伴而行,不失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得周圍的同學紛紛羨慕不已,在一旁有一個燙著羊毛卷,一身俏皮小洋裝的,臉上畫著精致妝容的女生眼冒怒火,牙齒狠狠咬著,精致的美甲因嫉妒深深的獻進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