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學校裏的夢如這兩天也不好過,自從認識青墨之後,她就讓她父親找人去打探青墨的消息,可是如她所想,幫忙打聽的人,打聽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什麼消息都沒有打探到。
夢如有些心灰意冷,她久久忘不掉那個在車前救了她的青墨,倆人當時距離那麼近,她幾乎可以聽見他的心跳聲。這兒幾天她還做夢的時候夢見過對方,一如她所見的那樣溫文儒雅,令她近乎癡迷的狀態,她扭頭看了一眼周葉葉,冷笑了一聲,難道她們幾個都要栽倒男人身上嗎?她當時還覺得周葉葉有些過頭了,可事情臨到自己頭上,她才真正意識到有些東西除非親身經曆,不然真的不好說自己是不是也那樣蠢。
夏伊找了半天,在接到他哥夏雨電話,才從醫院急急忙忙的趕走。
一家市中心嘈雜的酒吧裏。人聲鼎沸,五彩斑斕頻頻閃爍的燈光下,男男女女們扭動這腰肢,肆意的舞池中心釋放著自己的情緒。
在酒吧的一個包廂裏,坐著倆個男人和一個嬰兒,兩個男人毫不在意周圍服務員不時投來怪異的眼神,可是領班看不下去了,把她們趕了出去,在這裏上班,來往的客人非富即貴,都是她們惹不起的人,萬一得罪了被扣工資是小事,就怕對方搞你,更何況哪有人帶孩子來酒吧的,不用說裏麵就有問題,再看看裏麵倆個麵上和和氣氣,實則暗自較勁的男人。除非是自己不想混了才去偷聽貴人的私事。
夏雨坐在沙發的一角,旁邊便是青墨和夏昀,原本他也在尋找夏昀的下落,接到同事的電話說看見有人帶孩子去酒吧,夏雨當下給他妹打了一個電話後,開著警車直奔酒吧。他並不認識青墨,來的時候就想直接帶走夏昀,可是在看夏昀到跟冥王一樣赤紅的瞳孔後,有些膽怯了,稚氣未脫的夏昀此刻麵部緊繃,超出現有年齡的嚴肅,顯然於此刻的環境格格不入。夏雨不確定他是否會同意自己帶走他,又怕激怒了他讓他再一次的出走,隻好坐在這裏靜靜的等待冥王他們的到來。
就在包廂開啟的一瞬間,夏雨有一刻的欣喜但很快笑容僵在了臉上,來人並不是夏伊,她們還沒有趕到到,而是由媽媽帶來一群風姿各異的女生,“這是要做什麼,夏昀還是個孩子,你不覺得這樣做有點過分嗎?”夏雨的聲音有些憤怒,就算眼前的男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那也不能當著夏昀的麵找啊。“是嗎?一個活近千年的嬰兒,比你的年紀都要大,不如換句話說都可以當你先祖的人了,這點小場麵,還見不得了嗎?”青墨壓低嗓音,在距離隻有夏雨能聽見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挑釁著對方。
他的話成功激怒了夏雨,夏雨肉眼可見的脖子上的青筋凸現,伸手抓住對方的衣領,雙目怒視。旁邊的媽媽和姑娘們都大驚失色,這種打鬧的場麵,在這種地方不是沒有上演過,隻是她們剛剛來的時候還一陣欣喜,不為別的,在這種地方上班,陪酒應酬少不了,但是眼前這倆位男人,長得簡直不能用一個帥字來形容了,她們這些人為的就是錢,要是客人再樣貌出眾一點那更是難得的,更何況看二位的穿著,一位斯文儒雅,身穿高級定製,佩戴名表,一位身穿潮牌,怎麼看都是使她們嫁入豪門的不二人選,雖然這個小嬰兒不知是那位的,但並不妨礙她們的欣喜,畢竟豪門裏那些勾,當見的也不少,比如背著家裏的妻子什麼的,在這紙醉金迷的地方,就算嫁不了豪門,得到一筆錢或者豪宅也是好的,最不濟今天的工資加小費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