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如白無常所說,那是不是這件事情的發展有些棘手啊,她突然想到在學校看見鬼臉的那次,就是地底下不太平,藏了一些髒東西,如果這回也是,那要救陳小曼也不會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隻盼望著陳小曼現在沒有受到傷害,那些鬼魂還沒有對她做什麼,她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大,但是因為自身經曆,看起來比自己羸弱多了,夏伊不免心裏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安全,真是的,上回青墨找冥王請教經驗,還動了找鬼的的念頭,還好被她及時製止,可是現在看來就算沒有這個念頭,小曼也免不了這個劫。
夏伊越想越氣,突然用嫉惡如仇的目光,瞪了她們兄弟倆一眼,真是紅顏禍水,找個長得好看的男朋友又能怎樣,除了給自己找麻煩,就剩下被被人用酸溜溜的目光算計自己,真是好看的皮囊中看不中用,草,她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青墨被瞪的有些心虛,畢竟是自己沒有講清楚,才讓陳小曼誤會她們,他該,但是小曼不該受到這樣的苦,不自在的移開了內疚的目光。冥王出神愣了一下,他剛剛好像是聽到,夏伊說他好看的皮囊中看不中用,還有什麼紅顏禍水之類的,他詫異著,湊近了又什麼都沒有了,看來是自己這段時間裏想太多,出現幻覺了,他坐在椅子上,手肘撐在了大腿上麵,低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這狗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裏耍帥,真夠要命的,夏伊啊,你看到了吧,男人啊,到什麼時間都是這樣,草,該不會之前我被鬼纏住,他也是這個樣子的吧,狗男人。”孕婦嘛?激素搞的,情緒不穩定就是愛想東想西的,夏伊可不知道自己這頓胡思亂想的話,竟然一字不拉的落進了那個狗男人耳朵裏,冥望抬眼看了她良久,突然蹦出一聲嗤笑,現在看來,他終於確定自己沒有幻聽,他確實能聽見對方罵他的話,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對著夏伊涼薄的嘴角和譏諷中說道:“沒有哦,娘子,我可沒在裝帥,我是在思考問題,而且你遇到麻煩的時候,我可是擔心的要緊,並沒有你所認為的事情哦。”在夏伊的詫異中,起身,安排起青墨他們來。
“啥,啥意思,這狗男人在說什麼啊,難道說他聽見我想什麼了,不,不會,他怎麼可能聽見我在想什麼呢?一定是我想多了,說不定是他在發神經呢?肯定是這樣,就說嘛,怎麼會這麼巧呢?”夏伊沒有發現,旁邊的男人正雙眼微沉,嘴角滿帶笑意的望著自己。
其實冥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聽見夏伊說的話,但是這種體驗對他來說很新奇,又充滿了刺激感,如果不是這樣,他還不知道,自己膽子小的跟兔子一樣的媳婦,私底下竟然叫自己狗男人,還偷偷罵自己。不得不說,他不爽,很是不爽,但又無計可施,憋屈的慌。
“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會一會那些傳聞中的鬼魂野鬼。”冥王輕蔑的說道。
青墨出神的看著冥王有條不紊的安排,那一刻,自尊心好像受到了嚴重的創傷,明明,他也是主上啊,為什麼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冥王扯了扯領帶,同為皇子,他怎能不明白青墨的心思,他伸手拍了拍青墨的肩膀,語氣並不輕鬆的說道:“她丟了,我也會沒有主張的。”這裏的她不言而喻,就是那個一孕傻三年,正跳大神的姿勢看著她們倆的夏伊,青墨雙眼發酸,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從來不是他所認為的那樣良心狗吠,無情無義,,看來,以前他真的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錯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