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就在電棍即將轟在烽火腹部的時候,林夕突然一個箭步出現在黑衣男側麵,一記刺拳命中黑衣男的太陽穴,接著腳下一掃,將還沒從重擊中反應過來的黑衣男掃翻在地,然後再對其麵部補上一記凶悍的肘擊。
在林夕對付黑衣男的時候,烽火這個白眼狼卻對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好漢沒有絲毫感恩,反而趁機橫穿街道,向著酒吧後麵的陰暗小街沒命似的狂奔而去。
烽火剛跑過街道就被二樓監視的人發現了,隻聽一聲吆喝,一個手持匕首的家夥直接從窗口跳了下來,降落在路邊的一輛轎車頂上,漂亮一滾卸掉下墜的力道,接著順勢從引擎蓋滑下便向烽火追去。
“真靈活。”林夕說完將剛拿到手的電棍丟出,準確地砸中那個家夥的後腦,於是那個家夥的漂亮出擊以一個醜陋的狗啃泥動作告終。
何芮跑出賓館,看了一眼撲倒在路中間的家夥,然後與林夕四目相對。
“追!”林夕丟下一個字,幾步就跨過了三米寬的街道。
賓館裏,剩下的兩個不敢跳窗的家夥正衝下樓梯。盡管他們的反應速度夠快,但也已經被林夕和何芮遠遠甩在身後。
昏暗的光線中,烽火跑了一百多米遠已經氣喘籲籲,就在距離他特意停放在不起眼角落的大眾甲殼蟲隻剩下十幾米時,一輛貼著環境監測機構標誌的商務車突然殺出,橫在他的麵前。
烽火嚇得渾身一顫,差點直接撞上商務車。不等他折轉逃竄,石頭拉開車門,接著從後麵跑來的林夕飛起就是一腳,直接將烽火踹進車裏。
林夕和何芮相繼鑽進通訊車,石頭關門,小其猛踩油門,幾人之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來得快,去得也快,後麵的兩個家夥還沒追來他們就已經銷聲匿跡。
“我們這算不算非法監禁?”滿頭冷汗的小其大喊道。
“埋伏這個白癡的人是誰?”倩倩問。
“烽火暈過去了?剛才那一腳太重了吧!”石頭說。
林夕聳聳肩膀,嘴上沒說什麼,心裏卻連罵三次活該,誰叫烽火之前一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何芮來著。
何芮依然冷靜,隻是疑惑地盯著林夕,等到大家鬧騰完了才問:“小林子,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叮囑過大家不要通知你麼?”
林夕頓時被一口氣憋得臉泛白,好不容易才把氣順過來,連忙解釋道:“組長,我知道我向大家隱瞞了許多事情,但請你不要把我踢出局!”
“踢你出局?誰說的?”
林夕攤開雙手,“難道還不明顯麼,這次行動我成了不知情的外人。”
何芮笑了,解釋說:“我隻是覺得你這兩天東奔西跑找線索太累了,所以想讓你休息休息而已,哪有把你當外人。”
林夕半張著嘴,他沒有得到通知竟是這個原因?可是為什麼之前倩倩不是這樣說的?
林夕的目光轉向倩倩,這丫頭竟然惡人先告狀:“小林子,你剛才說的‘向大家隱瞞了許多事情’是什麼意思?”
“是啊,什麼意思?”石頭也被勾起了興趣,像審判官看罪犯一樣注視林夕,末了還加了一句:“嗬嗬,頭號嫌疑人。”
林夕舉起電棍,石頭立即閉嘴,倩倩則挺起小胸脯,無限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