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昶鴻被洛君惜整的很慘,原本打算去火車站,最終不得不因身體不適而臨時改變計劃,卻不想,當天晚上就出了事。
有人趁守備軍卸貨之時大肆盜取軍用物資。對方一身黑衣打扮,個個蒙麵,身手利落,齊誌釗發現異常,還與對方交了火,除了當場打死了兩個盜匪,重傷了匪首之外,一無所獲。
軍需品被盜的事鬧的滿城風雨,那些當兵的整天走街串巷,四處盤查,鬧的人心惶惶,而洛君惜卻因為整到了陸昶鴻而心情大好,連睡覺都在偷笑。
半夜裏睡的正香,忽然被小寶蛋和小豆子叫醒。小寶蛋指著房頂小聲說:“姐姐,你聽!”
洛君惜仔細一聽,發現房頂上有奇怪的聲音,她以為是風聲,沒在意,剛想閉眼,就聽見嘩啦一響,有什麼東西從房頂上滑下來,噗地一聲掉在院子的地上。
有賊?洛君惜掀開被子,一轆轤跳下床去,耳朵貼在門上許久,似乎沒有什麼動靜。她壯著膽子把門打開一條縫,忽然就看見一隻血淋淋的手朝她伸過來。
不,那不是手,是“爪子”,是一個蒼白細長,長的著長指甲又沾滿血的“爪子”。
再仔細一看,“爪子”的主人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家夥,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沒有骨頭,隻有一副幹瘦的皮在支撐著身體。他臉被淩散的頭發遮住,似乎這一撩開,就會看到一副萬分恐怖的景象。
她不敢再往下想,嚇的一個激靈,大叫起來:“鬼,有鬼!”
她轉身想跑,忽然肩膀上一沉,那隻“爪子”卻忽然搭了上來。她臉色一白,隻覺得口幹舌燥,全身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鬼先生,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你還是快點走,不要來纏我!”
說話間,那“爪子”果然就漸漸鬆開,沿著她的脊背滑下去。
“救……救我……”
那聲音氣若懸絲,但洛君惜卻仿佛是被雷劈中,整個人愣住了。
那不是鬼,是個人,還是個女人!
她轉過頭去,那個人已經支持不住,就像一賭瞬間坍塌的窄牆,向後仰去。
“唉,你別倒,別倒!”洛君惜一個健步上前,及時攬住那人的身體,那人便像一隻被折了翅膀的野雁,直直地跌落進她的懷裏去。
“你們倆個還不來幫忙?”
小豆子和小寶蛋早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聽見洛君惜發了話,趕緊跑過去,幫她把人抬到床上。洛君惜點著了油燈一瞧,才發現她全身是血,染透了整身衣服,根本就看不出傷口在哪。她縮著身子,大概是因為疼,一張臉白的像紙一樣,嘴唇也微微泛紫。
小寶蛋端來一碗熱水,洛君惜抱起她強灌了幾口,又用被子裹住她,她的臉上才終於有了幾分暖色。
洛君惜支開小寶蛋和小豆子,用剪刀剪開她身上的衣服,發現她光滑潔白的肩膀上有一個血洞,雖然已經不流血了,但傷口又紫又腫,散發著一股血腥之氣,不由大吃一驚:“你……你這是槍傷?”
那女人虛弱地點了點頭:“放心,死不了人。子彈已經被我取出來了,現在就是有點虛,走不了路。”
“取……你是怎麼取的?”
“還能怎麼辦,用匕首剜唄。”
“剜?”洛君惜倒吸了一口氣,實難想象她一個女人居然有這樣的勇氣。
雖說外麵兵荒馬亂的,連土匪撕票都用的是土辦法,受槍傷的人就更不多見。洛君惜不禁開始懷疑起她的身份來。
“你是誰?跟誰有仇?為什麼會受槍傷?為什麼要跑到我們家裏來?”
那女人顯然有什麼秘密,對於自己因何受傷隻字不提,反倒是極沒有耐性地打斷了她的話:“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把這個送到密雲街66號去?”
洛君惜看著她手裏的一條墜子,驚駭地問“密雲街?那是青龍幫的地盤,難道……你是青龍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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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對他說:“我們結婚吧。”
他頷首:“我可以不背叛你,但是無法保證愛你。”
她需要一個家,他需要一個妻子,僅此而已。
【甜蜜小片段】
“老婆,喝水。”
“老婆,吃水果。”
“許家俊!”唐小染放下手中的稿子,瞪向那一臉殷勤的男人,“你想怎樣。”
男人露出了一副委屈狀:“老婆,什麼時候我可以不睡客房?”
看了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唐小染輕輕一笑:“許家俊,當初是誰說男婚女嫁隻是做做樣子。陪我去醫院把這個解決了,一切好說。”
“貨品售出,概不退換。”男人的臉色一變,霸道地摟過了女人。
簡介神馬的都是浮雲,其實這就是一個腹黑男拐騙老婆的小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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