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冬知道自己是在咬誰嗎?小小的貓咪,竟有這樣大的胃口!
“我沒有喂飽你嗎?真壞,還來咬我。”
商望潮想到自己泡澡前還給小貓細細做好了飯,便更是氣惱,她提溜起裝可憐的小貓,對著那圓鼓鼓的屁股就是一頓拍,拍得水花四濺,每拍一下,小貓就小小地尖叫一聲,似乎是疼,又像是在求饒。
最後,小貓從裝可憐變成真的可憐了,商望潮才停手,她分寸拿捏得很好,讓憐冬隻是疼,一頓抽完,小屁股卻並未腫起。
憐冬:“喵喵喵嗚……”
壞女人!
嗚嗚嗚她虧了,她好虧,她隻是啃了商望潮一口,卻被打了這麼多下,她虧大了。
憐冬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盯著女人漂亮的臉蛋,心想,至少要再啃一口才算不虧。
當然,商望潮不會再給她這個機會了。
很快,女人邁出了浴缸,反倒把她留在了水裏,憐冬努力晃著腿,抬頭看到女人的背影即將消失,她慌了,一陣急叫,叫聲可憐又無助,透著些討好,商望潮原本已經快走到外麵了,忽然又頓住腳步,回身把她撈了起來。
憐冬一下子精神起來:“喵!”
商望潮眉眼間充滿了無奈:“你呀……”
這天晚上,商望潮又做了那個夢。她夢見自己化作大鯤,在海洋中慢悠悠地遊著,她平時不這麼慢,也不漂得這麼高,幾乎將背脊都露出了水麵。這是為了那坐在她背上的女生,那個,渾身洋溢著快活的可愛女生。
她又一次夢見自己的妻子,夢醒以後,悵然若失。
是因為白天的事情嗎?被騎了一下,便夢見被騎了?商望潮睜著眼,靜靜地思索。
她不怪憐冬了。如果被憐冬騎一下,便能在夢中與那人相會的話。
畢竟,許多年了,她好像再未夢見那個人。
找不到,夢不了。
商望潮都做了個夢了,憐冬卻小屁股痛痛,在床上齜牙咧嘴好久,也睡不著,這時門外傳來商望潮的腳步聲,憐冬的小耳朵警惕地動了動,忽然把自己藏進被子裏,躲起來了。
商望潮雖還未進門,卻也能從小貓的呼吸頻率中察覺到她的動作,這是害怕了嗎?商望潮立在憐冬的房門外,猶豫了一瞬,還是推開了門。
房間裏黑漆漆的,被子有個幾乎看不出的起伏,憐冬看起來是睡著了,但商望潮知道,並不是這樣子的。
她幽幽一歎,掀開被子的一角,想看看憐冬,結果她一掀開這裏,被子底下的貓貓就鬼鬼祟祟地跑到了另一邊,她隻好又去掀一邊,如此反複,就像在陪憐冬玩躲貓貓遊戲一般,最後,被子都掀開了,商望潮才看到憐冬。
小貓是雪白的一團,即便是在黑夜裏,也挺顯眼的。
商望潮把憐冬抱起來,小家夥似乎還記著先前那件事,小身體顫了顫,捂住了屁股。
商望潮下意識放輕了聲音:“還疼嗎?”
憐冬委屈巴巴地叫了一聲,似乎看出她此時軟化的態度,便低頭,發脾氣地咬在她手上。
商望潮的手指顫了顫,沒動,任由憐冬咬住了。
過了一會兒,憐冬鬆口,猶豫片刻,低頭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地方,隨即沉迷進去,在那裏一直舔,癢癢的、又熱又濕,商望潮被舔得手指發麻。
她把手指伸在憐冬嘴邊,另一隻手,則趁著小貓沉迷舔她而去摸了貓貓屁股,那裏其實沒有傷,但可能是有點疼的,商望潮注入了些靈力,憐冬忽然舒服地顫抖起來,伸起一對小爪爪,用力地抱住了她。
喵喵。
好舒服哦。
商望潮隻用了一秒鍾就讓憐冬淪陷了,忘了先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