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金雪,這樣形容並不過分,那金色的閃光的雪正被那風吹得到處飄灑,而且泛著陸耀眼的光芒。初冬的氣候就是這樣,冷是必然的,而且能給我們帶來心底最呼喚的事物,那就是傲雪,不管我們是否千萬次的盼望著,它終歸是來了。也許你沒有注意,有的雪花在飄蕩尋覓,而有的雪花卻堅守在某個地方,而她的朋友似乎還沒有弄明白這一點,隻在有限的時間拚命的找尋,不明白冥冥之中心中的家到底在哪裏,隻要有了家,任何事物都是美的,何況這本來就是美麗的。
晴雪是美麗的,而且散發著幽香,是有一種吸引力的事物,您可以怪狂雪中的律調太瘋狂,但是這晴天那各歸其位的雪景則是美麗的,也許這個詞有些俗套,但永遠不會落伍。而更多的時候,雪花和人是同樣的,這個比喻是絕對恰當的,人如雪花般,時而欲終生飄泊,時而又獲其新誌,沒有人是時刻都會存在的,終有一天他會消失,甚至沒有一絲痕跡,這都是些正常的事情,人生如此,景色如此。
而故事的開端卻不太恰巧,沒有人是可以細說。
正如一句話:“人有時會被一件小事被困感,當時這對於她是一件大事,但當時過境遷,方才知道,今日所遭遇的不過就是一種修業。
顏雲終日在家苦惱煩心,她變了,變得似乎我們永遠不再認識從前的她開朗、大度、樂觀,是我們的知心朋友,沒有人理解這些,因為她不曾對別人訴說,也沒有人可以讀懂她的心,她失去了她曾擁有的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尊,但是麵對她,沒有人去問,因為她給人的印象就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她不會去向人訴說,也不想聽別人說話。她隻是一個人冷冷地望著窗外,那窗外麵下著雪。但這一切對天她來說都談不上是美景,她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沒有心思,並不代表她沒有去想她所經曆的一切,她曾經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她曾夢想著自己有一天可以上自己想上的大學,可是她卻連高中都沒有念下來,她的心變得越來越脆弱,外表則變得越來越硬,硬得讓人恐慌,有人懷疑她是精神病,但是她沒有一絲病態感,但是那並竟不是曾經他們的好朋友,沒有理解她倒底經曆了什麼,父母沒法隻得讓她退學在家休養,隻為了讓她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樣的生活,別無他求。沒有人明白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更加難以明白的是那寄托著千萬人希望的人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媽,我今天要出去走一趟,行嗎?”這是她這些日子來說得頭一句多餘的話,以往她是不大喜歡說話的。
“好啊,你去吧,早去早回。”媽媽看到這些,她高興著理理發灰的頭發。
顏雲第一次走出了這個家境一般的家庭,她隻是想出去透口氣,她整整自己的衣服,出門的時候自然要有一個好心情沒有人可以說明這是怎麼樣一種感受,媽媽從窗戶向外看,看到女兒極細微的變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父母都有一種希望,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生活的快樂一些,就向從前一樣。
顏雲騎車穿過熟悉的街頭,街上的人們都在看著她,這感覺讓她有些不自在,她總覺得人們把她當成了怪物,可是沒有人會這麼想,除了她,她沒有覺得自己的古怪。不過,這些畢竟是她的街坊,阿娜姐倒是在叫她了。
“小雲,你去哪裏啊,平時你很少出來的?”她是顏雲最好的街坊。
“我隻是想去散散步,不,不是我想散散心了。”直覺告訴她,阿娜姐是關心她的,正如她的親姐姐一般。
她繼續向前行,已經沒有她所熟悉的人了,盡是一些陌生的麵孔,這時她才明白,她已經走出她的街道,她想回去,但是想到前麵很熱鬧,應該去看看,難得出來一回。她走著,這是另一條街道,兩邊是一些賣蔬菜水果的攤麵子,她停下車子,在街麵上走了起來,她最喜歡吃的就是香菜,她買了一些,還買了一些水果,再向前走的時候,她看到了很多的文具店,她起先快步的向前奔,可是想想又轉回來了,她是不應該買文具的,正如朋友所說,她已經不需要它們了,是她拋棄了它們,又怎麼能再拿起它們呢。
她思忖了很久終沒有走進去。她想到了這已經快天黑了,冬天白天是很短的,她應該回去了,她騎著車子,已經騎到了剛剛的那條蔬菜水果的攤麵子了,她眼看著自己要回家了,雖然家是每天都要回的,可是今天是不同的,她露著微笑,這微笑是2個月未見到的了,這段時間除了暗自流淚,就隻有發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感覺到有一種被人跟蹤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暗沉,她雖然是一個很多疑的人,但是不會冤枉人,那個人和她一樣騎著單車,當她加速的時候,那個人便加速,當她減速的時候,那個人便減速,被跟蹤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了。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人是男是女,她趁減速的時候,回頭看,“啊,這是個男人,還很年輕。”她在心裏念叨著,到這時她的手心裏不自覺得流出了冷汗,要是在以前,她不隻手心會出汗,連身體也會發抖,可是她想:‘我不能害怕,害怕我就被動了,可是我要到家了,我該怎麼辦,再有100米了,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如果到了萬一,前麵就是阿娜姐的家了,我大喊一聲,我會沒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