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怎麼會是白雲?不是流浪歌手白藝嗎?寧靜的心裏一直在問自己。
平時喜歡說話的金華,這時也沒說話了,她隻是睜著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望著台上的白雲。
t型台上的白雲還是如往常一樣穿著那一身白衣服,顯得那麼亮眼,青春,陽光。
白雲坐在圓椅上,一隻腳放在椅子牚上,一隻腳踩在地上,懷裏抱著吉他。
“我是流浪歌手白藝,下麵由我來為在座的各位演唱《願得一人心》,希望在座的各位有個不一樣的夜晚,愉快的夜晚,謝謝!”白雲說完話朝音樂師做了ok的手勢,台上的音樂輕輕地響了起來。
“曾在我背包小小夾層的那個人,陪伴我漂洋過海經過每一段旅程,隱形的稻草人守護我的天真……”
白雲開始了他的演唱,他的聲音讓人著迷,很有滋性,顯得很穩重,給人一種安全感,感覺很踏實。
白雲的歌聲傳遍整個草木人間茶吧,繞過房梁,又傳到每一位聽眾的耳朵裏,心裏。
整個“草木人間”的人都被他的歌聲迷住了,大家停止了交談,有的人低著頭在聽,有的人望著他在聽,還有的人望著身邊的人在聽。
不知是歌詞打動人心,還是白雲的歌聲好聽,工作人員此時也停下了忙碌的腳步,在聽他唱歌。
“隻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簡單的話語,需要多大的勇氣……我很想你,卻一直騙自己。遺憾你聽不到我唱的這首歌,多想唱給你聽。”
一曲已終,音樂已經停下來,而聽歌的人似乎還沒停下來,甚至有人似乎眼晴被什麼東西卡住了,正眨巴著眼;也有的人在微弱的光線裏低下頭;還有的人光明正大的擦著眼淚。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也許不是白雲唱得好,也許是歌詞好聽,也許兩者皆有。
幾分鍾過去了,誰也不願意打破這沉默,白雲也沒有下台。
“今晚加唱一首歌,是我送給六十八號台的兩位女士的,祝兩位女士有一個難忘的夜晚。”白雲首先開口打破了這美好的寂靜。
沒有人指責白雲,因為剛剛的美好時刻是白雲帶來的。
音樂又響了起來,寧靜和金華如在夢中一般,再次被震撼到,來不及調整心情,白雲又唱了起來。
“到了某個年紀,你就會知道一個人的日子真的難熬,漸漸開始嚐到孤單的味道……幸福來得好不容易,才會讓人更加珍惜,找個愛你的人,就想托付終老……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幸福來的好不容易才會讓人更加珍惜,……終於等到你,差點要錯過你,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你,才算沒有辜負自己,終於等到你了。”
……
……
寧靜和金華走出了“草木人間”茶吧。剛走到門口,寧靜的眼裏就出現了那一身白。
三個人三雙眼,卻有兩雙眼望著白雲,而白雲的眼裏隻有寧靜。
誰都沒開口,就這麼靜靜地望著。
“一起走吧!”又是白雲好不識趣的先開了口。
風從汗都湖過來,湖風吹向三人,白雲略微有點長的頭發隨風輕輕飛舞,寧靜那烏黑的秀發更是麵前輕輕飛揚,金華的頭發是紮起來的。
“白雲,你到底是誰?你到底叫什麼?”寧靜開口問了。平時話比較多的金華沒有開口,倒是一見白雲就臉紅的寧靜卻像變了個人似的問起白雲來。
“你不是叫了嗎?還問。”白雲一臉陽光的笑。
“是啊!你到底叫什麼?白雲,白藝,哪個才是你的真名字?”金華也讚同寧靜而問起白雲來:“還有,你到底是不是學生?能中途插班而來,也能不參加學校的考試,還有考試考得這麼好。還有,還有,沒想到最近很有名的流浪歌手白藝竟然是你。快點如實招來。”
金華不走了,拉停了往前走的寧靜,睜著大眼睛等著白雲回答他。
金華問了這麼多為什麼?今晚不問出來,她回去怎麼睡得走。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邊走邊說,好嗎?”白雲征求著兩人的意見。
三人又往前走去,金華還是挽著寧靜的手。
“白雲,白藝都是我。白雲是我的真名,白藝是我的藝名。我既是學生也是流浪歌手。這有什麼不對的嗎?”白雲反問著寧靜和金華,接著又說:“你們倆為什麼大驚小怪的。不能轉學過來嗎?學校不能因事請假嗎?我為什麼就不能考高分,誰又告訴你,我學習不好。”
金華被白雲說得一愣一愣的,想想也是,便隨口說道:“好像你說得都對,但我總覺得怪怪的,你一學生,還是歌手這也太厲害了吧!”
白雲聽金華一說,笑了,心裏想著:“雲哥,還有好多更厲害的呢,說出來,隻怕你這大眼的傻丫頭會迷戀哥。”
“白雲,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寧靜才不滿意白雲的回答呢?她可不是好騙的小姑娘。
“寧靜,我隻是唱個歌,你們就這樣,如果我說我為了養活自己不得不這樣,你信嗎?”白雲望著寧靜說:“我既去歌吧唱歌,還去酒吧當調酒師,也當過代駕,去網吧當網管,還幫別人寫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