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夢,是夢終會醒。
自己的手感覺不到溫暖了,那隻有力的手放開了她的手,不再握著她的手了。
許芸芸不願夢如此快醒來,她睜著眼睛追尋著那雙柔情似水的目光不敢閉眼。
終究是要眨眼的,再睜開,隻看得見滿目烏黑,有根牛屋巴在眼前一動不動。
“還好吧!”好聽的聲音再次入耳。
許芸芸如夢初醒的說道:“白雲,你怎麼會這兒,你特意來這裏找我的嗎?”
白雲坐在許芸芸對麵,仍然沒有抬起頭來,白雲本不想來找許芸芸的,當年,自己從虎豹手上救出許芸芸,也沒有特意的想法,隻要碰見,不管是誰,他都會出手的。
一年多了,白雲沒有想過會和許芸芸再有交集,在燕京市那次出手的一切痕跡已經被他抹掉,警察也無法找到他。
白雲知道許芸芸在找他,但終究,許芸芸的尋找隻會是一個夢。
白雲沒想過和許芸芸是否會有緣分。見與不見,對白雲來說無關緊要,那隻不過是一次碰巧而已。
沒有讓白雲想到的是,兩人再次相見竟然是在一年後在汗都市許芸芸家開的酒店裏麵,。
既然緣分未了,再見見這執著的姑娘吧!
反正白雲知道他不找許芸芸,許芸芸會找他的。
正好,自己有點事情想問問許芸芸,索性就過來見見她了。
“對,”白雲抬起頭來望著許芸芸仍然馨紅的臉說:“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許芸芸總算醒了過來,心想,原來這是真的,這不是夢,白雲來找我了……
許芸芸一通胡思亂想,紅暈仍如三月的豔山紅,小鹿仍然是亂竄,白雲來找我了,我該怎麼辦?
許芸芸強自鎮定,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安娜怎麼沒有告知自己,白雲來找她呢?
許芸芸回過頭來尋找坐在背後卡包裏的安娜,安娜卻不見了,而服務員此時正向她和白雲這邊走過來。
許芸芸是真的冷靜了,豔山紅似的臉已經淡成粉紅的桃花色了。
許芸芸沒有急著回答白雲的問題,她在等服務員過來,她需要時間組織語言,朝思暮想了那麼多回的人兒就在眼前,她正愁不知如何靠近他,這天賜的緣分,許芸芸又豈能放過呢?
許芸芸的臉慢慢的是不再那麼豔紅了,可她的心中似有玫瑰花正一瓣,兩瓣,三瓣……的一層又一層的盛開來。她的心樂開了花。
“您好!先生,請問您想喝點些什麼?”女服務員微弓著身子微笑的詢問白雲。
“請給我來杯卡樂卡,多放些冰塊。謝謝!”白雲點了杯奶茶。
“好的,先生,”女服務員微笑著說:“很願意為您服務,請稍等,我馬去給您安排。”
女服務員帶著微笑走了,也許她也很願意為這樣的帥哥美女服務。
愛美是人的天性,美好的東西總會引來許多目光偷偷的關注。
許芸芸的女保鏢安娜和男保鏢陳偉傑正在不遠處盯著許芸芸和白雲。
自從許芸芸那次出事後,許守業又給她加派了一名男保鏢。
安娜認為許總作為許芸芸媽媽的丈夫他也許是不合格的,但作為許芸芸的爸爸多少還是有些襯職的。
服務台上幾名工作人員閑來無事也看著許芸芸這邊閑談著。
其中一名女工作人員,瓜子臉,眉毛灣灣如新月,清澈的眼睛撲閃撲閃的,話音如脆鳥般。隻聽她說:“那穿白衣服的男孩真是帥得沒邊了,要是能做他的女朋友,睡覺都會笑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