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自己好友的女兒的太後有些不開心,但是在這種場合下她又不能貿然叫人。

那不合規矩,她今兒叫了,明兒史官就要狠狠記上一筆,然後再叫言官參上一本,嗯,這樣不好。

是以有些許不太開心的太後擺著一張嚴肅的臉回了慈寧宮。

孟承曄也沒太多問,畢竟太後原本就有些嚴肅。

孟承曄和柳淑妃沈德妃兩人又陪著太後說了會兒話。

柳淑妃還好,好歹在太後跟前教導過一段時間。

沈德妃曆來是有些怕太後的,此時便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

“聽說宮裏有嬪妃懷上龍嗣了。”,太後麵上露出些許笑容。

“回母後,是衛才人。”,孟承曄應了聲。

“皇帝前朝事忙,你們更要替皇上好生照顧好龍嗣,這是皇帝的第一個孩子。”,太後有些疲倦的靠在軟枕上。

柳淑妃笑著應了聲,沈德妃垂眸一起應了聲。

“母後舟車勞頓,想來今日也是有些疲倦,兒子就先退下了,母後先休息罷。”,孟承曄帶著柳淑妃和沈德妃告退。

太後點了點頭,她確實有些疲倦,一大早的起來準備,她得回去補補覺。

薑玉茗這邊回了宮就趴床上了,期間寧貴人和張常在來過一次,不過薑玉茗已經睡著了。

寧貴人和張常在便回去了,兩人剛走沒多久,白選侍也過來了,聽著薑玉茗睡著了,白選侍留下了一盤糕點便也回去了。

等薑玉茗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時分了。

起來又洗漱了一次,薑玉茗懶散的坐在抄手遊廊的欄杆上看著庭院裏許久未見的鯉魚。

兩月未見,那幾尾鯉魚倒是長大了不少。

院子裏栽種過來山茶花也鬱鬱蔥蔥的長勢喜人,不過這會子過了花期隻能看葉子了。

白選侍估摸著薑玉茗該醒來了便過來找薑玉茗。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就見寧貴人一個過來了。

“錦小儀安。”,寧貴人有些蔫蔫的福身行禮。

“這是怎麼了?瞧著你不太高興的樣子。”,薑玉茗有些好奇的看向寧貴人身後。

張常在去哪兒了?

平日裏張常在大多數都是和寧貴人一起的,這會子怎麼不見人影了?

白選侍站在薑玉茗身後,斂去剛剛和薑玉茗聊天時的笑容,換上了一副膽怯的麵孔。

寧貴人倒也沒怎麼注意白選侍,隻是心情不太好的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均怡刺繡向來不錯,德妃娘娘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便喊了均怡過去說是繡個花兒。”

薑玉茗略微皺眉:“無礙,想來是德妃娘娘也是看上了張常在的刺繡,估計是想要一個繡品。”

薑玉茗總覺得這裏麵打哪兒都透露著陰謀,可是沈德妃這麼大張旗鼓的叫人過去。

可是看沈德妃那智商情商的模樣,又不像是有什麼陰謀的樣子。

但願是她多心了吧。

寧貴人因為心情不太好,話都少了許多,直到有人來稟報說張常在回來了,正找她呢。

寧貴人這才高高興興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