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點兒了,該回去幹飯了。
而這個點,孟承曄還在上書房看著一封密報有些出神。
朕總覺得朕遇到了狗血的事情。
密報上的事情是關於周瑩玉的。
密探查探出周瑩玉還是完璧無瑕之身,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妥妥貼貼的待在那兒。
也就是說柳邵那天醉酒不小心要了清白的女子並不是周三小姐。
隻是密探查到這裏便查不出來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恐怕隻有周三小姐知道了。
孟承曄看著外頭的天色伸了個懶腰。
罷了,這些事情總有人會去查的,他還是去茶茶那兒蹭一頓飯吧。
孟承曄起身便走,楊福有些慌裏慌張的收拾好桌麵上的折子跟了過去。
孟承曄在去甘泉宮的路上偶遇了沈貴嬪,沈貴嬪也隻是站在一旁規規矩矩的行禮。
孟承曄瞥了眼沒說什麼便走了。
楊福卻有些疑惑,沈主子這個點兒不在宮裏用晚膳,還出來做什麼?
楊福也沒多想,興許沈主子就是出來逛逛呢。
沈貴嬪扭頭看了眼孟承曄遠去的背影,低著頭快步回了宮裏。
皇上從前寵她,不過是因為她的家世,那薑玉茗呢?
她又憑什麼?
沈貴嬪看著麵前的燭火有些出神。
另一邊的孟承曄正好趕上了,薑玉茗的菜剛上齊,孟承曄就過來了。
“茶茶休息了幾天感覺如何?”,孟承曄笑眯眯的坐在薑玉茗身邊。
朕來蹭飯了!
薑玉茗正小口小口的喝著湯:“臣妾已無大礙。”
孟承曄拿起筷子:“那便好。”
薑玉茗陪著孟承曄用過晚膳後,孟承拉著薑玉茗在庭院裏走了走。
“太醫說你的產期在六月底七月初,在過些許日子,你母親便可進宮來陪產了,茶茶可有收拾好偏殿?”,孟承曄嘮著閑話家常。
薑玉茗打了個哈欠:“偏殿臣妾一早便讓人收拾好了。”
“那便好,困了?才剛吃飽呢。”,孟承曄好笑的看著薑玉茗。
薑玉茗慢吞吞的跟在孟承曄身後:“就是吃飽了才容易犯困呢。”
孟承曄嘲笑出聲:“朕怎麼看你越來越像隻小豬?”
薑玉茗眯起眼睛:“臣妾若是豬,那皇上是什麼?”
孟承曄一時語塞。
問的好,下次不許再問了。
“罷了罷了,你這嘴皮子朕可說不過你,去洗漱吧。”,孟承曄選擇轉移話題。
薑玉茗看著孟承曄自己找台階下的模樣突然便笑出聲。
另一頭,孟承曄把查出來的事情透露給了柳家。
柳邵得知被自己輕薄的另有其人之後,一時間心裏五味陳雜。
更多的是頭疼,早那日就不喝那麼多了。
要是他不喝酒,也不會有後麵的事情。
聽說周三小姐還在宮裏同錦妃娘娘起了爭執,還推了錦妃娘娘,說起來,裏頭還有一份他的過錯。
於是柳邵信誓旦旦的同柳夫人道:“娘,我要戒酒!”
柳夫人吃著菜淡淡的應了聲:“哦。”
柳邵有被打擊道:“娘,你就不能支持我一下麼?”
柳夫人看了看外頭的太陽:“今兒個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的,既然是,你就不可能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