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奴婢在皇上跟前伺候了有半年了。”,青藤恭敬的回道。
妍嬪點了點頭:“聽說淑妃那兒也有個皇上跟前的人在伺候?”
青藤手裏給妍嬪捶腿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回主子,是華公公。”
妍嬪撐著頭便沒再說話了。
翌日,寧修儀拎著小翠過來找薑玉茗聊天,一同來的還有張嬪。
彼時薑玉茗正在縫香囊,正巧張嬪來了,薑玉茗便同張嬪請教了一下香囊怎麼收口才好看。
她也是閑來無事打發一下時間,不過這香囊的收口她還不太會,收的有些醜。
張嬪給薑玉茗改了幾針,薑玉茗瞧著這個香囊瞬間高大上了不少。
這是個粉色的香囊,用來裝安神香的,落霞給她調製了新的安神香,她閑來無事便想著自己縫製一個香囊。
上頭繡了一朵小小蘭花,別的花樣都有些難,蘭花花樣是最簡單的。
裝好白修媛給的香料薑玉茗便吩咐人把香囊放在了枕邊。
陪寧修儀聊了一下午,又留了兩人用晚膳寧修儀看著天黑了才跟薑玉茗告別。
旁邊永福宮裏,白修媛正在熬藥,一鍋黑乎乎的藥汁瞧著便苦的厲害。
白修媛還麵無表情的往裏頭加了兩塊黃連。
深夜,妍嬪捧著手裏的安神湯一飲而盡。
“今日的安神湯怎的又苦了一些?”,妍嬪皺著眉頭說道。
青藤捧著一盤蜜餞站在一旁:“興許是娘娘今日失眠嚴重,太醫加重了藥量,待奴婢明日問問。”
妍嬪放下手裏的空碗:“罷了,不過是苦一些而已。”
花回接過妍嬪手裏的空碗笑道:“到底是皇上疼娘娘,知道娘娘您夜裏失眠多夢,便立馬吩咐人給娘娘熬了安神湯。”
妍嬪抿唇一笑:“胡說什麼呢。”
“奴婢可沒有胡說,奴婢都是實話實說。”,花回笑道。
青藤站在一旁並不出聲附和。
另一邊,孟承曄今兒個歇在了薑玉茗這兒。
薑玉茗還在洗漱,孟承曄一人躺在床上出神。
薑玉茗洗漱好上床的時候孟承曄無意間瞥見了薑玉茗放在床頭的香囊。
看著這個樣式有些簡單的香囊,孟承曄皺眉道:“針線房的人就這樣敷衍你的?”
薑玉茗白了一眼孟承曄:“這是臣妾自己繡的。”
孟承曄輕咳了聲:“朕覺得茶茶繡的比針線房的繡娘繡的好太多了。”
薑玉茗白眼都懶得翻了:“皇上您上一句話不是這麼說的。”
孟承曄把香囊揣進懷裏:“朕說了什麼?”
薑玉茗:“……”
感情國師還沒把鼎還給你呢。
翌日清晨薑玉茗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做的香囊被孟承曄順走了。
薑玉茗氣鼓鼓的又睡了回去,等她睡醒了她要再找落霞要一份香料。
等薑玉茗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日上三竿了,薑玉茗洗漱用過早膳後便去找白修媛了。
彼時白修媛正在熬藥,永福宮裏種了不少藥材,再加之原先的小廚房被白修媛改成熬藥的藥房之後,永福宮滿宮上下都飄著一股淡淡的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