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玉茗打開包裹,裏麵是一個布做的小老虎,和一個有些陳舊的撥浪鼓。

那撥浪鼓的右上角還有翻新的痕跡。

薑玉茗勾唇一笑,那個這個撥浪鼓她記得,是她買個立立的。

當時立立拿著這個撥浪鼓跑的開心,不小心就給摔了,立立還哭了好久。

當時那個撥浪鼓的右上角就給磕破皮了。

還是後頭爹爹回來了給重新上了顏料。

那個小布老虎薑玉茗倒是也有些眼熟,瞧著像是圓圓小時候經常抱著的那個布老虎。

包裹裏除了這兩個小玩具,還有個檀木盒子和一封信。

那檀木盒子薑玉茗用手背猜都能猜到是銀子。

打開信後,薑玉茗才知道立立說把他最喜歡的撥浪鼓送給魚魚。

看到這裏薑玉茗有些好笑又格外的暖心。

而那個小老虎,是圓圓央著薑大嫂給做了個一模一樣他小時候抱著的布老虎。

薑玉茗看著那個頗為眼熟的布老虎笑的著笑著就有些想家了。

她還記得圓圓的布老虎的胡子和眼睛都壞了,圓圓也舍不得扔。

那是他爹爹給他做的,圓圓最珍視那隻布老虎了。

除去這些,另外就是薑老爺囑咐薑玉茗小心著些齊禦女和吳禦女。

那兩人的身份和背後的人薑玉茗是知道的。

這兩人也是薑玉茗故意放進來的,總要給齊家和吳家一點希望。

省的兩家心在外頭不省心。

更何況,當初原主被下毒的事兒,她還沒查清楚呢。

讓兩人進來,無非就是想通過兩人查清楚當初下毒的事情。

不過說起來有些棘手,她當初並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隻知道症狀。

毒發後死者看起來和睡著了沒什麼兩樣,除了呼吸。

且手心和腳底會出現紅斑。

手心的紅斑是薑玉茗醒來一眼就看到了的,而腳底的是薑玉茗後頭晚上洗腳的時候發現的。

那紅斑過了整整一夜才褪去。

再就是她不確定進來的兩人到底知不知道她被下毒的事兒。

畢竟這事兒可不是能大肆宣揚的事情,沒必要鬧得家裏人人都知道。

尤其是家裏的女孩子。

不過這兩人在宮裏,總好過跟齊家吳家一點接觸都沒有的好。

那可真真兒是無從查起了。

“對了,怎麼沒見白修媛?”,柳貴妃出聲問道。

薑玉茗回神放下手裏的信:“落霞正在隔壁問話呢,聽說昨兒個唐答應夢遊了。”

“夢遊?”,柳貴妃有些驚訝。

“是啊,前幾天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昨兒個突然就夢遊了,還差點踩壞了落霞草藥。”,薑玉茗把信收拾好遞給一旁的繪蘭。

繪蘭接過信福了福身子便去了庫房把信存進了小盒子裏。

薑玉茗有個專門存放信件的小盒子。

她跟家裏的跟溫嫻的都有。

“怎麼突然問起落霞來了?姐姐可是找落霞有事兒?”,薑玉茗反應過來朝柳貴妃問道。

柳貴妃點了點頭:“是啊,剛剛家裏來信說我嫂嫂風寒了大半個月不見好,請了不少太醫,太醫都說去問問白修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