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點了點頭便告退了。
白修媛看著桌子上的白色尾羽輕嘖了聲。
這是怕把整隻孔雀的尾羽都給拔過來了吧。
瞧著著夜黑風高的,想來也不是什麼正當手段得來的,還是先藏好再說。
白修媛叫來豆蔻把這一打孔雀尾羽送到藥房裏去。
那是小廚房改造的藥房,可以熬藥製藥,裏頭還有不少藥材器具。
豆蔻應了聲也沒問這是哪兒來的便抱進藥房裏去了。
這宮裏隻有一隻白孔雀,還能是哪兒來的?
瞥了眼外頭的天色,白修媛關好窗戶便回去了睡覺了。
翌日一早,小高子便帶著人到六宮各處搜查白孔雀尾羽。
嬪妃們這才知道妍嬪的孔雀被薅禿了尾巴。
一時間眾人有惋惜,也有幸災樂禍的。
而罪魁禍首正坐在甘泉宮裏抱著琥珀擼。
薑玉茗聽到消息的時候扭頭看向一旁正在擼貓的柳貴妃,笑道:“姐姐可知道此事。”
柳貴妃挑眉,順著琥珀的腦袋從上往下摸:“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薑玉茗笑了笑沒說話,小華子提了糕點放在桌子上便下去了。
待小高子帶人查到永福宮的時候,白修媛淡定的坐在上首,小高子帶著人小心翼翼的查看著。
在永福宮待了一會兒,小高子便帶著人走了。
這位主兒的東西他可不太敢亂碰。
碰了指不定就可以去內務府領個棺材給自己埋了。
說起來,他們好像還沒這麼好的待遇,意外身死或者是死的蹊蹺,隻能被拉去亂葬崗埋了。
要是人家嫌煩,說不定還不給你埋了呢。
看著小高子走後,白修媛起身去了藥房。
藥房小高子自然是開過的,並沒有發現什麼就是了。
白修媛打開藥房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裏頭是小半盒子的白色粉末。
白修媛勾唇,把這盒粉末打包,放了一張藥方子在裏頭,便吩咐繁花送去了未央宮。
那盒子裏頭的正是白孔雀尾羽,隻不過並不是全部的尾羽,治療小柳夫人病隻需要那麼多罷了。
至於剩下的,她給存起來了,以便以後不時之需。
收拾好藥房裏的東西,白修媛便起身去了甘泉宮。
彼時小高子正帶著人搜查甘泉宮。
隻是瞧著搜查的人都畏手畏腳的,生怕碰壞了甘泉宮的東西。
瞧著小高子動作迅速的帶著人走了,白修媛便進去了。
這事兒雷聲大,雨點小的,皇上若是真要嚴查,就不會如現在這般叫小高子帶幾個人查了。
“落霞來啦。”,薑玉茗抱著魚魚笑道。
魚魚靠在薑玉茗身上歪著頭看著白修媛。
白修媛朝魚魚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月牙正在一旁牽著魚魚的手,月牙手裏還拿著一個撥浪鼓,那是魚魚遞給月牙的。
魚魚如今也會一兩個簡單的音節,隻不過叫的第一句並不是母妃或者是父皇,而是姐姐。
薑玉茗真真兒是哭笑不得。
感情這兩個小鬼頭的感情還是雙向奔赴的啊。
白修媛在薑玉茗這兒用了午膳才回去。
說來這幾天倒是很少見寧修儀,興許是明兒個要出發去行宮的緣故,寧修儀這會子正在宮裏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