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卻是仿佛沒聽見這話,蹲下身子摸了摸魚魚的臉:“想來這位便是二皇子吧,長的跟淑妃娘娘一樣可愛呢。”

薑玉茗把魚食拉到身後:“既然駙馬還想再逛逛,那本宮就不打擾了,皇上還在宮裏等著本宮呢。”

說著,薑玉茗便牽著魚魚快步走了。

而駙馬還站在原地輕歎了聲:“當皇帝就是啊,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嘖,我怎麼就不是皇帝呢?”

薑玉茗有些後怕的回到了清歡殿,而孟承曄恰好在清歡殿裏等著薑玉茗。

看到孟承曄坐在上首看書品茶,薑玉茗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孟承曄其實長的還是很俊俏的。

“去哪兒了?這般驚魂不定的,可是遇著什麼嚇人的事兒了?”,孟承曄放下茶杯看向站在門口的薑玉茗。

薑玉茗這才進去坐在孟承曄身邊靠在孟承曄肩頭歎了口氣。

“怎麼了這是,可是有人給你吵架了?”,孟承曄抬手把薑玉茗攬進懷裏。

薑玉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把方才在園子裏遇見駙馬的事情告訴了孟承曄。

孟承曄揉了揉薑玉茗頭:“不怕,朕明兒個就讓他身敗名裂。”

反正姐姐如今也好了不少,他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薑玉茗應了聲靠在孟承曄懷裏不說話。

一旁的魚魚費力的爬上軟榻看著抱在一起的父皇和母妃,有些不解的歪著頭。

“父皇,我也要抱抱!”,魚魚伸手討要一個抱抱。

孟承曄敷衍的伸手揉了揉魚魚的頭:“乖,魚魚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抱抱的。”

魚魚:“???”

孟承曄瞥了眼站在一旁的奶娘,奶娘很上道的抱著魚魚下去了。

第二天,孟承曄還沒傳喚駙馬,駙馬便鬧騰出了一件不像樣的事兒。

孟承曄帶著薑玉茗回到潯陽殿,兩人才剛坐下,楊福茶都還沒端上來。

妍嬪便哭哭啼啼的捂著有些不整齊的衣裳跑過來了。

“皇上,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妍嬪跑進來一把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喊道。

“怎麼了這是?”,孟承曄皺眉,“先把衣裳穿好。”

妍嬪這才手忙腳亂的把衣裳整理好:“皇上,臣妾方才在園子裏散步,不知道從哪兒衝出來一暴徒把臣妾拉進了假山後麵想要褻瀆臣妾,臣妾拚命掙紮,慌亂之下咬了一口那個暴徒。

那暴徒吃痛,這才鬆開臣妾,臣妾這才得以保住清白。

皇上,臣妾差點便…嗚嗚嗚……”

妍嬪掩麵痛哭了起來。

薑玉茗心下對這人倒是有了幾分猜測。

“你可有說你是皇上的嬪妃?”,薑玉茗出聲問道。

妍嬪點了點頭:“臣妾說了,可那人…那人知道以後還辱罵皇上,說皇上有什麼好的,不如跟他吃香的喝辣的。”

孟承曄一拍桌子,怒道:“楊福,把駙馬帶過來!”

月牙一臉的不明所以。

柳貴妃笑著摸了摸月牙的腦袋:“沒事兒,你隻要記著你有弟弟了就好啦。”

月牙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一臉開心一瘸一拐的出去找弟弟了。

柳貴妃無奈的笑了笑:“春風,去找一點跌打酒來,摔了一跤跟不知道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