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裳瞧著好看,薑玉茗自然是收下的,有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漂亮衣服呢。

楊福走的時候也拿足了賞銀,這會子兩頭都歡喜著。

就在仙樂長公主和薑玉茗討論衣裳的時候,寧修儀撐著頭有些不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薑玉茗見著了便端了杯水遞給寧修儀:“你這是怎麼了?”

寧修儀擺了擺手:“無礙,我就是這會子頭暈的厲害,我歇一會兒就好了。”

“要不傳太醫來瞧瞧?”,薑玉茗擔憂的看著寧修儀。

寧修儀臉色瞧著有些慘白:“沒事兒,我就是有些氣血不足,這幾天總是這樣,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薑玉茗點了點頭,吩咐人把衣裳收起來,又吩咐人煮了杯糖水給寧修儀。

瞧著寧修儀的模樣像是低血糖,這個時候喝點糖水會好上許多。

因著寧修儀不舒服,二人便早些回去了。

薑玉茗看著仙樂長公主的背影輕輕的歎了口氣。

說實在,仙樂公主一生順遂,唯獨在愛情這事兒上栽了跟頭,這世間還真是熊掌和魚難兼得啊。

感歎了一會兒薑玉茗便轉身看魚魚周歲宴要傳的衣裳去了。

那日她還需要哼唱給周歲孩子慶生的歌謠。

音律歡快卻有些難記,薑玉茗這幾天都在同江嬤嬤學這首歌謠。

正學到一半,孟承曄便過來了。

薑玉茗放下手頭的事兒出去迎孟承曄。

孟承曄進來後拉著薑玉茗下了兩盤棋,傍晚時分有帶著薑玉茗在園子裏遊湖。

這一下午就這麼磋磨過去了。

而皇宮裏,溫嫻看著地麵上白貓的屍體撐著頭煩悶了好一會兒。

這貓是從東六宮的一處廢棄的水井裏頭撈出來的。

瞧這模樣像是剛死不久,而這隻貓也正如同範常在形容的一模一樣。

也像極了國師的貓兒,都是白色的長毛貓。

隻不過國師的貓是異瞳,這隻不是。

溫嫻撐著頭轉了一下手裏的佛珠,便對一旁的春柳道:“去把發現這隻貓的人找來,就說本宮有賞。”

春柳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不一會兒春柳便帶了個小宮女進來。

那小宮女一進來便恭恭敬敬的請了安而後跪在地上。

溫嫻放下手裏的佛珠端起茶抿了口:“你是在何處發現這貓的?”

“回皇後娘娘,奴婢是在東六宮林蔭小道旁的一處廢棄水井裏發現的。”,宮女畢恭畢敬的回答道。

溫嫻點了點頭:“你是如何去那種地方的?”

宮女仍舊恭敬的跪在地上:“回娘娘,奴婢貪涼走了那條小道,路過水井時瞧見水井邊上有新鮮的腳印,奴婢心生好奇便過去瞟了一眼,誰知便在井水中發現了這隻貓。”

溫嫻放下手裏的茶杯溫和一笑:“不錯,今兒個既是你有功,那便賞你十兩金子吧,下去吧。”

宮女歡喜的謝過溫嫻,便捧著金子開心的下去了。

宮女走後,春柳有些不解的看向溫嫻:“娘娘,您明知道她不是發現貓的人,為何還要賞她?”

溫嫻拿起桌上的佛珠看了看,笑道:“這不是瞧著她可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