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首烏拚命點頭,而後又拿過一旁的茶杯比劃著一個喝水的動作。

溫嫻放下手裏的茶杯:“是範常在給你灌的啞藥?”

何首烏繼續點頭。

溫嫻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便吩咐人把範常在叫過來了。

而範常在見到何首烏後便略有些慌張的模樣。

何首烏一見著範常在身邊的宮女便拉著那宮女的衣袖把那宮女從範常在身後拽了出來。

那宮女慌慌張張的推開何首烏:“你拉我做甚?又不是我讓你偷貓兒的。”

溫嫻眯起眼睛:“偷貓?你怎知曉本宮說的是貓兒的事情?又怎知本宮說他偷了貓兒?”

那宮女這會子才反應過來說漏了嘴,便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回皇後娘娘,奴婢…奴婢是聽說了皇後娘娘在查這事兒,奴婢猜的。”

一旁的何首烏急了,對著宮女指指點點了好一會兒,見大家夥兒都沒理解他的意思,便抓了地上的紙有些慢吞的寫了起來。

那宮女見狀忙起身推了一把何首烏,指著倒在地上的何首烏道:“你個沒根兒的東西,瞎寫什麼呢!”

“放肆!”,溫嫻一拍桌子怒道。

那宮女抖索一下,便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

而範常在因為臉被貓抓傷了,這會子正帶著麵紗。

見溫嫻生氣,範常在也一言不發的跟著跪了下來。

被宮女推開後,何首烏爬了起來繼續寫去了。

待何首烏寫完,春柳接過紙張把裏麵的內容念了出來。

裏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寫出了範常在身邊的宮女是如何賄賂他偷出苗貴人宮裏的貓兒。

又是如何讓他把貓兒處理掉再嫁禍給苗貴人的。

最後為了安全,範常在身邊的宮女甚至還帶了兩個小太監再拿剩下的銀子的時候給他灌了啞藥。

還用他家裏人威脅他要依照指示行動。

可範常在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何首烏家裏已經沒人了。

溫嫻看向一旁的範常在:“範常在你有什麼要說的?”

範常在跪在地上嬌聲啼哭:“皇後娘娘明鑒,在後宮來說臉對一個嬪妃是如何的重要?臣妾就算是冤枉人,也不至於拿自己的臉開玩笑啊。”

“可若是栽髒成功,那麼這心腸歹毒之人便是臣妾了。”,苗貴人冷哼了聲,“到時候大家都會認為是我指使了何首烏去禍害你的臉。”

“一派胡言!我怎麼可能會做這麼蠢的事情?”,範常在辯解道。

“這事兒倒也不難,叫你身邊的宮女去一趟慎刑司,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苗貴人冷笑道。

範常在身邊的宮女聽見慎刑司便有些慌張的跪在地上猛磕頭:“皇後娘娘明鑒,是小主指使奴婢這麼做的,皇後娘娘明鑒啊。”

範常在不可思議的扭頭看向出賣自己的宮女。

“你胡說!”,範常在狠狠的推了一把宮女。

瞧著如今這種狀況,事情的結果也很明顯了。

無非就是範常在想栽髒苗貴人,卻不成想範常在下手太狠,導致何首烏反水投敵。

溫嫻輕嘖了聲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