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都有些外翻了,再加上小華子用布條裹的緊,傷口被壓的有些泛白,顯得越發猙獰。
薑玉茗看著小華子皺眉:“受傷了怎麼不去拿藥敷著?”
小華子笑了笑:“不礙事兒的主子。”
薑玉茗瞪了一眼小華子:“礙我眼,繪菊,把上次落霞送的金瘡藥給小華子用了。”
小華子忙擺手:“主子,奴才哪兒用的起這麼貴重的藥?”
這個傷口算什麼?
當初他剛入宮那會子還不認識師傅的時候,他受的傷可比這兒要嚴重的多。
那時候他都能一言不發的扛下來,如今這點小傷還能傷到哪裏去不成?
“再貴重的藥也是給人用的,你不用它怎麼貴重?”,薑玉茗看了眼一旁的繪菊。
繪菊福了福身子便拿藥去了。
小華子在薑玉茗的再三勸說下好歹是把這份藥給拿上了。
下午,柳貴妃日常帶著月牙和大皇子過來串門。
一進門,柳貴妃便歎了口氣。
薑玉茗笑道:“怎麼了這是?”
柳貴妃搖了搖頭:“今兒個早起便有些心慌,心慌的格外厲害,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看過太醫了嗎?太醫怎麼說?”,薑玉茗問道。
柳貴妃撐著頭輕歎了一聲:“哪兒有不請的道理?隻是太醫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要不叫落霞幫忙瞧瞧?她的醫術向來是宮裏數一數二的。”,薑玉茗沉思了一會兒道。
柳貴妃搖了搖頭:“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且先這樣吧。”
月牙在一旁追著琥珀格外的開心,大皇子就跟在月牙身後哪兒都不去。
柳貴妃看著姐弟倆感情不錯便強撐著勾起一個笑容轉移話題道:“他們關係倒是不錯。”
薑玉茗哼了聲:“柳姐姐你不想笑就別笑了。”
柳貴妃換了個手撐著頭,輕聲道:“沒辦法,我這心裏實在是慌亂的很,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可是又不知道是什麼,唉。”
“別想啦,一切都會過去的。”,薑玉茗笑著安慰道。
柳貴妃點了點頭沒說什麼,隻是看著月牙和大皇子出神。
魚魚粘人,倒是沒參與大皇子和月牙的追逐中去。
隻是苦了琥珀被追的東奔西跑的。
而柳貴妃心慌的原因,大抵是因為柳大公子出事兒了。
準確來說,是小柳夫人出事兒了。
今兒個一早柳大公子被好友叫出門忘記同小柳夫人說了。
薛清清便以為柳大公子還在書房裏讀書寫字。
便帶著兒子親自過去叫柳大公子去用早膳。
因為平日裏薛清清會睡懶覺,每每這個時候,柳大公子就會等薛清清起床一塊兒去用早膳。
今兒個柳邵出門的時候忘記派人通知薛清清楚了。
說來還是因為好友有急事兒,這才連忙叫上了柳邵一同前往。
結果薛清清在書房沒找著柳邵,就在薛清清準備走的時候,一張落在地上的紙赫然出現在薛清清麵前。
薛清清便想著撿起來放到書桌上。
結果孩子調皮,不小心推倒了柳邵的案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