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嫻垂眸看著手裏的玉如意道。
如今不過才剛承寵便飄了起來?
陶貴人一愣,而後是有些不服氣的福了福身子:“臣妾定然謹記皇後娘娘教訓。”
溫嫻沒出聲隻是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好了,都散了吧,今日的請安就到這裏。”,溫嫻擺了擺手。
底下嬪妃們起身告退出門的時候,陶貴人趾高氣昂的走在新入宮的嬪妃裏的最前頭。
一旁的苗貴人隻是瞥了眼陶貴人並沒有說什麼。
眾人看著陶貴人的身影或多或少都有些羨慕。
畢竟這是她們新人裏侍寢最早的一個。
下午,陶貴人便得了晉升的消息,晉為從五品的美人。
這下子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羨慕了。
而聽到這個消息的薑玉茗正在和魚魚作鬥爭。
魚魚今兒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她的絨花。
那朵絨花很合薑玉茗胃口,平日裏薑玉茗都格外珍惜。
隻是如今不知怎的被魚魚拿去了。
琥珀趴在院子中間的海棠樹上看戲。
實不相瞞,那朵絨花,是她拿下去的。
當時瞧著魚魚眼巴巴的看著那朵絨花,她一下子心軟就把主子的絨花給推下去了。
嗯,還好沒人看見。
魚魚拽的很用力,薑玉茗試圖從魚魚手裏拽出來。
魚魚卻拽的越發緊了。
薑玉茗試圖跟魚魚講道理,可魚魚也就一歲多,哪兒懂什麼道理?
最後薑玉茗一臉哀怨的看著魚魚揪著那多青色的絨花。
以後誰再騙我生小孩子,我就刀了他!
薑玉茗正生著悶氣,白修媛便提著一和糕點過來了。
魚魚是第一個看見白修媛,見白修媛手裏提著食盒,魚魚扔了手裏的絨花就跑了過去。
雖然跑的有些不太平穩,不過這並不妨礙魚魚想吃糕點的決心。
薑玉茗心疼的撿起地上的絨花拍了拍上頭的灰塵。
絨花已經有些皺巴巴的了,薑玉茗歎了口氣叫來小華子:“把這個送給皇上,叫皇上看著辦。”
不然我就揍他兒子!
小華子應了聲,小心翼翼的接過薑玉茗手裏的絨花。
小華子伸手的時候薑玉茗順勢看了看小華子手背上的傷口。
小華子手背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已經結痂了,咬的這麼深,以後怕是會留下疤痕。
不過她記得庫房裏似乎還有去除疤痕的藥膏來著。
薑玉茗又叫來繪菊去庫房裏把祛疤的藥膏給小華子送了些過去。
“落霞今兒個怎麼來了?剛回來也不好生安頓一下。”,薑玉茗吃著白修媛提過來的糕點笑道。
白修媛微微抿唇:“我沒事兒的,我素來不暈車。”
薑玉茗瞥了眼白修媛,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如今的白修媛越發的圓潤了。
“瞧你,都胖了。”,薑玉茗笑道。
白修媛勾唇:“姐姐,我這可不是胖了。”
“噗,還說不是胖了,瞧瞧你這腰身,比之前足足圓了一圈。”,薑玉茗笑著笑著忽然扭頭看向白修媛,“落霞,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白修媛輕輕的點了點頭:“已經滿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