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答應張了張口到底是沒說什麼,想著陶美人也算的上是新人裏拔尖兒的,家世不錯樣貌也不錯。
她這樣說,也不無可能。
嚴答應如此想著正準備再同陶美人說幾句的時候,卻突然瞥到了宮門口有一抹翠色的身影。
嚴答應拉了拉陶美人的衣袖,陶美人卻沒怎麼理會,隻是整理了一下衣裙,看著嚴答應問道:“你覺得我穿這身衣裳同淑妃娘娘比之如何?”
這話頓時便給嚴答應嚇出一身冷汗來。
看著已經由宮女扶著走進來的薑玉茗,嚴答應抓緊了手裏的帕子,扯了扯嘴角:“咱們,咱們自然是比不得淑妃娘娘國色天香的。”
“可咱們勝在年輕啊,男人不都喜歡年輕貌美的姑娘麼。”,陶美人挽起耳邊的碎發笑道。
嚴答應抖著手對上薑玉茗的眼神。
薑玉茗突然便心血來朝想聽聽這位新寵陶美人還會再說些什麼,便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嚴答應咽了咽口水,抓著手裏的帕子看向陶美人試圖給陶美人一些眼神暗示。
陶美人卻沒接收到,依舊自戀的捏著手帕笑道:“你慌什麼,淑妃娘娘從不來請安,你放心大膽的說便是了。”
薑玉茗理了理手裏的帕子,抿唇輕笑。
嚴答應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薑玉茗看著嚴答應都快哭出來了,便出聲道:“年輕幾歲真好啊。”
陶美人一愣,有些局促的轉身給薑玉茗行禮:“淑妃娘娘金安。”
薑玉茗看著陶美人笑了笑,便搭著繪菊的手進去了。
看著薑玉茗遠去的背影,陶美人拿著帕子印了印額頭上的冷汗,看向一旁的嚴答應:“淑妃娘娘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都不同我說?”
嚴答應抓著手裏的帕子,低聲道:“我有給你提示的啊。”
陶美人瞪了一眼嚴答應一甩袖子找旁人聊天去了。
嚴答應委屈的歎了口氣便提著裙擺進了正殿。
溫嫻出來的時候瞧見坐在椅子上的薑玉茗笑道:“茶茶今兒個怎麼來了?”
薑玉茗端起邊上的茶抿了一口:“今兒個早起便過來了。”
溫嫻掩唇輕笑:“你也有早起的時候啊。”
薑玉茗輕哼了兩聲:“怎麼不見柳姐姐?”
“她啊,昨兒個夜裏,大皇子又哭鬧不止,她哄了整整一夜呢。”,溫嫻輕歎了口氣,“請了太醫瞧瞧,太醫隻說是舟車勞頓加上換了個環境沒睡好。”
薑玉茗點了點頭:“興許是認生呢。”
溫嫻笑著點了點頭。
“倒是有些日子沒見淑妃娘娘了。”,許妃撐著頭笑道。
薑玉茗扭頭看向許妃,她依舊一如既往的貌美,額頭上貼著的紅色花鈿給整個人都提了不少氣色。
“我也是許久未見你了,近來可還安好?”,薑玉茗笑著回道。
許妃揚唇笑了笑:“一切安好,謝娘娘記掛。”
兩人交情不是很深,薑玉茗同她聊天也就點到即止。
“呦,陶美人這身衣裳瞧著怎麼同淑妃娘娘的這麼像啊。”,齊禦女掩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