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那竟然是讓人不孕的方子。

怪不得落霞小心翼翼的不讓她碰呢。

“那為何妍貴嬪如今懷了身孕?”,薑玉茗不解的問道。

落霞的醫術她還是非常信任的。

“朕也不知道。”,孟承曄歎了口氣。

可把朕愁壞了。

“會不會是妍貴嬪沒有喝拿碗安神湯?”,薑玉茗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孟承曄搖了搖頭:“不會,妍貴嬪身邊的青藤是朕安排過去的人,青藤親眼看著妍貴嬪喝下去的。”

薑玉茗越發的不解了:“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兒。”

“誰說不是呢。”,孟承曄再次輕歎。

域國那邊如今越發的不安分了,妍貴嬪這一懷有身孕,域國指不定要如何狐假虎威呢。

去年的雪災緩過來後,域國又躍躍欲試的想要擺脫臨州附屬國的身份。

可單就域國那一年上貢繳納的真金白銀,他就絕不會讓域國脫離掌控。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夢自己掙錢的小金庫呢。

孟承曄往後一靠:“罷了,明兒個再說吧,正好明兒個是休沐日,朕歇你這兒,倒是許久未曾睡過懶覺了。”

“皇上可不要瞎說,臣妾可沒有睡懶覺。”,薑玉茗輕哼了聲。

“也不知道是誰天天不去給皇後請安的。”,孟承曄笑道。

薑玉茗心虛的低著頭喝茶沒說話。

孟承曄心情頗好的四下裏看了看:“朕昨兒個看的那本話本呢?朕還沒看完呢,快拿來給朕看看。”

薑玉茗咦了聲:“皇上怎麼竟看些女兒家的東西。”

“這話本子怎麼就成了女兒家的東西了,上麵又沒指名道姓的說不讓男孩子看。”,孟承曄吹了吹茶杯的浮葉。

薑玉茗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去書架裏找了本畢竟純潔的書給孟承曄:“那本被柳姐姐借走了,皇上瞧瞧這本,也是一樣的。”

孟承曄不疑有他,興致勃勃的看起了古代人的言情。

無非就是貧苦書生和千金小姐的淒美愛情,霸道皇上和嬌弱妃子的愛恨情仇,高冷將軍和沙雕夫人的恩愛日常……

薑玉茗看著這些話本子仿佛看到了現代的古早言情。

隻是古代人寫的更含蓄婉轉一些,沒有現代霸總動不動就那啥啥的場景。

不過要說描寫顏色的片段,古人那可是一把好手。

畢竟現在還沒有掃黃淨網這種說法。

咳咳,有些書的細節描寫的太豐滿,薑玉茗這個老色批看的都麵紅耳赤。

翌日,琥珀正趴在海棠樹上曬太陽,白淑容便提著一盤糕點過來了。

彼時薑玉茗剛起床洗漱,正在裏頭梳妝。

白淑容也不見外的進去了。

孟承曄正拿著青黛在給薑玉茗小心仔細的畫著眉。

“皇上金安,姐姐安。”,白淑容略福了福身子。

孟承曄頭也不抬道:“起來吧,都下去吧,楊福小華子留著伺候就是了。”

其餘的宮女太監們行過禮後便退了下去。

白淑容站在一旁看了看手裏的帕子:“皇上,妍貴嬪那邊……”

“朕也是想同你問問這事兒,她如今懷孕的實在是蹊蹺。”,孟承曄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