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容哼了聲走到妍貴嬪麵前:“把手拿出來。”

妍貴嬪沉默了一會兒才照做。

大庭廣眾之下,又是在她宮裏,想必白淑容不會做些什麼的吧。

白淑容抬手搭在妍貴嬪手腕上,仔細把脈過後,白淑容瞥了眼臉色慘白的妍貴嬪。

而後看向一旁的宮女:“拿紙筆過來。”

宮女福了福身子照做。

白淑容在紙上寫下一張藥方子:“有些動了胎氣,需要好生靜養幾天,這兒有副安胎藥,拿去叫太醫院過目後再抓藥。”

說完,白淑容便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擺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妍貴嬪看著白淑容留下的那張紙垂眸歎了口氣:“竟是我狹隘了。”

一旁的青藤安慰道:“娘娘這是應當的警惕之心。”

妍貴嬪輕輕搖了搖頭:“原以為她會因為淑妃同我有些隔閡呢,不成想倒是個寬容大度的,都說醫者仁者,我今兒個全是瞧到了。”

這邊的妍貴嬪正在感慨,另一邊出了門的白淑容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帕子仔細擦了擦手而後把帕子遞給一旁的宮女。

“扔了吧,已經髒了。”,白淑容坐上轎攆撐著頭道。

一旁的宮女福了福身便接過帕子先妥善放好。

在別人宮門口,她總不能隨地亂扔吧。

翌日,薑玉茗起來的時候孟承曄正在外頭同白淑容講話,薑玉茗沒聽太清,隻聽到了個假的,什麼藥之類的。

薑玉茗起身挑開簾子過去的時候孟承曄便聽見薑玉茗這邊的動靜過來了。

“皇上什麼時候來的?”,薑玉茗揉了揉有些迷糊的頭問道。

孟承曄笑道:“今兒個下了早朝換了身衣裳便過來了,瞧你還在睡著,便沒有吵醒你。”

“姐姐金安。”,白淑容福身行禮。

薑玉茗點了點頭先洗漱去了,而白淑容和孟承曄則是繼續談事情。

待薑玉茗簡單洗漱梳妝過後,兩人正好討完。

出於好奇,薑玉茗便問道:“皇上在同落霞說什麼事兒?”

孟承曄放下手裏的茶杯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隻是查清楚了妍貴嬪腹中的孩子是怎麼一回事兒。”

薑玉茗好奇的看向孟承曄:“是孩子有什麼問題麼?”

“是也不是,妍貴嬪根本沒有懷孕。”,孟承曄撐著頭道。

薑玉茗皺眉:“可太醫院裏的周太醫都說妍貴嬪懷了身孕啊。”

一旁坐著的白淑容突然出聲道:“其實妍貴嬪從脈象上來看的確是懷孕了,隻不過我今兒個給她留的那張安胎藥其實是墮胎藥。”

“昨兒個夜裏青藤親眼看著妍貴嬪喝下了墮胎藥,而今兒個一早妍貴嬪仍舊沒什麼事情。”,孟承曄道。

“皇上的意思是妍貴嬪在假孕?隻是她是如何買通或者騙過周太醫的呢?”,薑玉茗坐在一旁的八仙桌上正準備用早膳。

白淑容放下手裏的扇子坐在薑玉茗身邊盛了一碗粥道:“應該不是,如果我的推測沒錯,妍貴嬪應該是被人下了假孕的藥。”

“假孕的藥?”,薑玉茗詫異的看向白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