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是吳禦女自己個兒非要多嘴,惹了幾位娘娘。

“老王啊,差你一個人了,還在幹嘛?”,身後的周太醫喊了一聲站在門口發呆的王太醫。

王太醫啊了一聲:“你們還沒打完啊。”

“我們這不一直在等你嘛,畢竟你快輸了。”,林太醫賤兮兮的挑眉看著王太醫,“快回來,就等著你輸錢給我們呢。”

王太醫:“……”

一群不懷好意的兔崽子。

九月二十這日,薑玉茗興奮的一大早就起來了。

好在昨兒個晚上魚魚沒同薑玉茗一塊兒睡,不然這會子魚魚該滿臉怨念的盯著他娘了。

薑玉茗起床洗漱梳妝後便用早膳去了,彼時琥珀正出來溜達。

瞧見今兒個薑玉茗起這麼早,琥珀還特地看了看外麵天色。

是清晨不錯啊,難道是她出幻覺了?

不應該啊,她家主子什麼時候會起這麼早了?

琥珀蹲坐在門口甩著尾巴歪著頭看著薑玉茗好一會兒才轉身回去了。

她還是回去再睡會兒吧,她懷疑她出現幻覺了。

琥珀剛回偏殿,就看見踏雪在給小貓梳理毛發。

琥珀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趴下:“喵喵喵喵喵?”

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踏雪從喉嚨裏發出幾聲討好的咕嚕聲:“喵喵喵喵喵。”

怕你帶孩子辛苦,我過來替一下班。

“喵喵喵?”,琥珀抖了抖耳朵。

你有這麼好心?

“喵喵喵喵喵。”,踏雪眨巴眨巴眼睛。

我是個負責任的貓。

琥珀給自己順了順毛:“喵喵?”

就你?

踏雪看著琥珀沒出聲,琥珀哼了轉了個身子背著踏雪梳毛。

給自己順完毛的時候琥珀正準備找個舒服暖和的地方曬太陽的時候,琥珀便看到了踏雪背後有一縷毛打結了。

琥珀抖了抖胡子,扭頭看向一旁的窗台。

可踏雪背後那一搓打結的毛在琥珀腦海裏愣是揮之不去。

最後琥珀冷著臉一爪子拍在踏雪頭上:“喵喵喵?”

你去哪兒了?

踏雪一臉懵逼:“喵喵?”

沒去哪兒啊?

琥珀居高臨下的瞪了一眼踏雪,而後摁著踏雪給踏雪把背後的毛給順了一遍。

期間踏雪試圖反抗一下,但是琥珀一爪子下去,踏雪就老實了。

在貓的族群地位中,地位高的貓會給地位低的貓梳毛。

而另一邊薑玉茗用過早膳後便出門了。

三人是坐馬車去的,一人一輛。

薑玉茗皺了皺眉,不過好在路途不是很遠,個把子時辰也就到了。

薑玉茗上車後才發現馬車裏麵的坐墊墊了好幾層。

坐上去雖然搖晃的厲害,卻舒服了許多。

馬車裏還備了一盒梅子以及一壺酸梅湯。

薑玉茗一看這個梅子便知道是誰準備的。

當初她懷孕想吃酸的的時候,阿嫻送來的也是這種梅子呢。

薑玉茗靠在馬車壁上整理了一下耳邊垂下來的珠串流蘇。

馬車有些晃悠,原本這些流蘇不該動的,奈何她靠馬車壁上流蘇便跟著馬車一塊兒晃悠起來了。

從皇宮的朱雀門出發,到京郊的清國寺約摸需要一個半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