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頗為蹊蹺。

更何況淑妃娘娘原本的命數已盡,卻不知為何死灰複燃,甚氣運命數比複燃之前更好。

這算什麼?

金蟬脫殼還是重塑金身?

他還從未見過這樣命數之人。

方丈歎了口氣,慢悠悠的回禪房去了。

話說,皇上不賠一下那個梅花香爐的錢麼?

那個香爐老貴老貴了。

待薑玉茗逛完寺廟門口的小集市,也不過才花了半個時辰。

期間薑玉茗還買了幾盆花,一盆據說是百合花,還沒發芽呢,一盆據說是黃色月季花,還沒開花,不過三指高。

還有一盆是水仙花,薑玉茗不知道為什麼瞧著有些像大蒜,那花兒也才剛冒出一點點嫩綠的芽。

還有幾顆碗蓮種子,還沒發芽,黑黝黝的瞧著像是曬幹了。

溫嫻在一旁輕笑著搖了搖頭,茶茶買的花兒估計有一半是花不對版的,不過倒也無礙。

到時候吩咐花房的奴才悄悄的給換上對版的就是了。

薑玉茗逛完集市正準備回去的時候,便瞧見有幾個大漢追著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跑。

那小姑娘跑的梨花帶雨的,而且穿著上格外的講究。

瞧著像是精心打扮過。

薑玉茗抱著一束花兒站在邊上看著。

那束花兒是賣花老板隔壁賣鮮花的小姑娘送的。

聽邊上賣菜的老婆婆說那是父女,見薑玉茗一下子買了好幾盆花兒,便送了她一些鮮花。

而那位被追的小姑娘似乎被什麼給絆倒了,眼看著就要朝薑玉茗的方向摔過來。

小華子立馬站在薑玉茗身前推了一把那位小姑娘。

小姑娘有些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倒向另一邊。

“大膽!你是何人,竟敢行刺我家二夫人!”,一旁的便裝禁衛軍趁著那小姑娘還沒張口便先聲奪人。

那小姑娘徹底懵了,而身後的大漢也追了過來。

“你個小娘們,還想跑哪兒去?”,追過來的大漢一把拎起小姑娘的後頸惡狠狠道。

那小姑娘眼眶迅速盈餘著淚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瞧著倒是有幾分惹人疼愛。

薑玉茗抱著花仍舊無動於衷的現在那兒,溫嫻捏著手裏的帕子站在薑玉茗身前輕哼了聲。

那小姑娘淚汪汪的朝薑玉茗和溫嫻喊道:“二位夫人,求求您救救我吧。”

“嘿,你個小娘們還敢求救?今兒個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就不了你?快給我回去!”,那大漢拎著小姑娘的後領試圖拽走那小姑娘。

那小姑娘拚命掙紮著:“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是我爹爹賭輸的錢,你找我爹爹去,找我做什麼?”

“嗬,你那個賭鬼爹已經把你賣給我們了,你不知道嗎?賣身契都簽了,你就別反抗了!”,大漢輕蔑地笑道。

那小姑娘淚汪汪的看向薑玉茗和溫嫻:“救救我…求你們了……”

薑玉茗抱著花兒不為所動,溫嫻拿著帕子掩了掩唇也沒出聲。

而邊上的人卻有些不講道理的對著薑玉茗和溫嫻指指點點。

“瞧著這兩人衣冠楚楚的,怎的如此冷血?”,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