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種情況她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不真實。
可一旁溫熱的觸感又真實到令人可怕。
薑玉茗看著那張酷似原主母親的臉,輕聲喊了句:“娘親?”
那女人連忙應道:“娘在,娘在,怎麼了茶茶?”
薑玉茗靠在女人懷裏看著自己的小胳膊小手,搖了搖頭沒說話,
薑夫人摸著薑玉茗的後腦勺輕聲道:“茶茶乖哦,娘親在這裏,不怕。”
小時候的薑玉茗,又或者說是薑茶,怕打雷。
外頭的雨劈裏啪啦的下了起來,還時不時的落下一道閃電和雷聲。
而後薑玉茗便以一種怪異的方式把原主的記憶給重溫了一遍。
從四歲到八歲……
這日,陽光正好,八歲的薑玉茗正在池子裏邊上看著池子裏的魚,看著看著薑玉茗便有些好奇的伸手去夠池子裏的魚。
遠遠瞧見這一幕的薑夫人忙大喊了聲:“茶茶!”
薑玉茗嚇的一哆嗦便迅速把手收了回來。
就在薑玉茗準備扭頭解釋的時候,薑玉茗忽而發現這裏是清國寺的禪房。
而剛才她夢到的那幾年,似乎是做了個一個無比真實的夢境。
那觸感,疼痛感,每一樣落在她身上,她都覺得無比的真實。
可實際上,那都是一個夢罷了。
薑玉茗有些疲倦的靠在軟枕上歎了口氣,做了一晚上夢,薑玉茗覺得她累極了。
下午啟程回去的時候,薑玉茗靠在馬車壁上昏昏欲睡。
大抵是因為薑玉茗昨兒個晚上沒睡好的緣故,她如今實在是困的不行。
晃悠著晃悠著薑玉茗便睡著了。
方丈站在寺廟門口看著遠去的馬車隊伍,轉著手裏的佛珠念了聲:“阿彌陀佛”。
那安神荷包裏有一味異常珍貴的草藥,叫前塵憶夢。
方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就當作是結個善緣。
畢竟這位以榮華富貴樣樣不少呢。
不過這也是她前幾世修來的福分,應當的應當的。
薑玉茗並沒有察覺到方丈給的荷包有什麼異樣,隻是秉承著這荷包很貴的信念,把這荷包給帶回去了。
薑玉茗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皇宮了。
繪竹繪梅扶著薑玉茗下馬車,以柳貴妃為首的嬪妃們整整齊齊的站在朱雀門口等候著。
接了人之後便是各自回宮了,今兒個孟承曄歇在了溫嫻那兒。
而薑玉茗則是回去看小貓們了。
如今小貓們還沒到半個月,還沒睜開眼睛呢,隻是循著微弱的嗅覺四下裏爬著。
看了一會兒小貓薑玉茗便休息去了。
而孟承曄那邊則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說是關於刺殺薑玉茗的消息。
暗衛們查出來的消息比較簡單直白,上頭寫著一個齊。
對於齊家,孟承曄還是有些許了解的。
同薑家向來不和,而如今茶茶入宮為妃且頗具盛寵,那薑家換種方式說也算是背靠著皇家。
捫心自問,如果薑家出了事情,那麼不用茶茶說他也會幫薑家一把。
齊家……
孟承曄撐著頭靠在椅子上沉思了一會兒。
齊家啊,聽說祖上便是從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