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母妃誆我什麼了?”,月牙仰起頭一臉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以後少聽你母妃胡說八道。”,溫嫻笑道。
皇貴妃哼了聲撐著頭繼續犯困去了。
薑玉茗坐在一旁擼貓,魚魚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薑玉茗懷裏的小貓。
這小貓是薑玉茗宮裏的那隻,太後宮裏的還在偏殿裏睡著呢。
薑玉茗抱著貓看向上首的太後,瞧著太後病了一次後頭上已經有了幾根白發,雖說瞧著不太真切,可薑玉茗眼力好又坐的比較靠前。
那是實打實的瞧見了太後的白發。
不過算起來太後也快五十了,年過半百的人有白發也實屬正常。
聽皇上說,國師過了這個年就九十了呢。
真是一點兒也瞧不出來國師有九十歲的模樣。
除了那一頭飄逸的白發在訴說著國師的真真實年齡,國師上上下下都散發出一種我才二十歲的氣息。
尤其是那張臉,上麵別說是皺紋了,連一根細紋都沒有。
簡直比小年輕還小年輕。
如果她也有國師這樣的容貌便好了,話說起來,國師這算不算長生不老?
也不對,聽說上一任老國師便駕鶴西去了,也就是說國師也是普通人,也會去世。
隻不過國師可能去世的比我們晚一點?
薑玉茗正想事情想的出神呢,一旁的皇貴妃輕輕的推了推薑玉茗。
薑玉茗回神便看見皇貴妃看了看上頭:“太後喊你呢。”
“茶茶可是想家了?瞧你想的這麼出神。”,太後笑道。
薑玉茗搖了搖頭:“謝太後娘娘關懷,臣妾隻是在想什麼時候能同太後娘娘一般含飴弄孫。”
太後笑道:“你呀,你還年輕,魚魚長大少說也有個一二十年的,可有你的想嘍。”
薑玉茗笑著回道:“所以啊,臣妾先幻想一下以後老了的日子,說不定也能如太後娘娘這般子孫滿堂呢。”
“這是自然的,國師都說了你是個有福氣的好孩子。”,太後摸了摸菜包的小腦袋,“老三你說是不是呀。”
“呀~”,三皇子揮了揮手在空氣中抓了抓。
在太後這兒坐了好一會兒,薑玉茗便回去了。
臘月十五過了後宮的年味也越來越濃了。
今年封筆的日子是二十號,孟承曄好不容易撐到這一天,原本以為能輕鬆一些了,不成想二十二號下雪了。
下的還挺大,孟承曄又要召見大臣打聽一下各地的下雪狀況。
萬一再出現前年那樣的大雪災,也好早些準備。
萬幸的是今年的雪不大,下的也正好,算得上是瑞雪了。
薑玉茗靠在一旁的軟枕上擺弄著花瓶裏的梅花。
這是花房那邊的奴才給她送過來的,說是禦花園裏挑了好的送來。
這雪是昨兒個晚上下的,薑玉茗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是一片銀裝素裹了。
原本薑玉茗還想著出去堆個雪人,可剛出門那寒風就撲麵上來了,薑玉茗便躺了回去。
魚魚正抱著白玉坐在炭盆子邊上取暖。
琥珀早在天冷的時候就窩在炭盆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