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是不是又踩壞我哪株草藥了?”,白淑媛接過粥嚐了一口。

味道不是很好,粥也熬的也不是很鮮。

倒不像是禦膳房的手筆,想來便真是這小妮子親自熬的粥了。

“怎麼會,我昨兒個走路可小心了,一株草藥都沒踩壞。”,唐貴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淑媛笑著瞥了一眼唐貴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娘娘此言差矣,我這不是擔心娘娘冬日裏胃口不好,特地給娘娘熬了粥嗎?”,唐貴人笑嘻嘻的說道。

白淑媛一愣,看著笑的正歡的唐貴人,勾唇一笑低頭喝粥去了。

等白淑媛喝完了粥,唐貴人便親自收拾了碗筷下去了。

白淑媛靠在軟榻上正出著神,寢殿內便傳來些許聲音。

白淑媛起身進寢殿裏才發現是薑玉茗起來了。

“姐姐今兒個怎麼起的這般早?”,白淑媛輕聲問道。

薑玉茗打了個哈欠:“今兒個要去給皇後娘娘請安呢。”

白淑媛應了聲便去吩咐人準備早膳去了。

在白淑媛這兒用過早膳後,薑玉茗便去了鳳儀宮。

今兒個薑玉茗起的早,這會子也就到了幾個人。

薑玉茗瞥了眼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幾個嬪妃便先進去了。

到了屋子裏頭,皇貴妃正坐在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看著手裏的一本賬本。

溫嫻正坐在上首摸著手裏的湯婆子歎氣。

“皇後娘娘金安,皇貴妃娘娘安。”

薑玉茗福了福身子看向一旁的皇貴妃:“阿姨的做什麼歎氣?”

溫嫻看了眼一旁的春柳,道:“宮裏一下子病了三個嬪妃,我懷疑有小人作祟呢。”

“可不,今兒個苗美人,慧美人和杜常在都病了,我正在看太醫院藥材的記檔呢。”,皇貴妃說罷合上手裏的賬本遞給了一旁的夏風。

“可有什麼發現?”,溫嫻問道。

皇貴妃搖了搖頭:“一切正常。”

溫嫻再次輕輕歎了口氣:“這苗美人也病了好些日子了都,新入宮的嬪妃除了齊禦女和吳禦女可就差她沒侍寢了。”

“說來奇怪,她倒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她的病情,旁人若是得知自己有侍寢的機會那可是恨不得身子迅速好起來呢。”,皇貴妃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她倒好,囑咐太醫用溫和一些的藥。”

溫嫻笑了笑:“興許是不想傷了身子吧,畢竟是藥三分毒。”

皇貴妃點了點頭:“也罷,叫她們進來吧,省的又凍壞了幾個。”

溫嫻仍舊是笑盈盈的:“春柳,把人都喊進來吧。”

春柳福了福身子便出去了。

皇貴妃放下手裏的茶杯看向薑玉茗:“聽說昨兒個白淑媛宮裏出事兒了,我怕她膽子小,一直沒敢過去。”

薑玉茗抱著手裏的湯婆子輕歎了口氣:“說來落霞也是個可憐人,不過是她家裏不待見她罷了。”

薑玉茗說的含糊,都是宮裏位高權重的人,宮裏的事情能有多少是她們不知道的?

她不必細說自有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她們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