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應了聲便進了寢殿捧了一張白色的麵紗出來。
妍充容係上麵紗叫了轎攆便去了鳳儀宮。
等妍充容到了鳳儀宮的時候,杜常在和那名宮女正跪在地上。
“皇後娘娘金安,皇貴妃娘娘安。”,妍充容對著溫嫻和皇貴妃福了福身子。
溫嫻抬了抬手:“起來吧,賜座。”
妍充容再次福了福身子在一旁坐下。
“說罷,杜常在,這人可是你宮裏的人?”,溫嫻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杜常在扭頭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宮女,搖了搖頭:“回皇後娘娘,臣妾不知。”
一旁的宮女低著頭不說話。
“不知?這可是你宮裏負責掃灑的宮女,你宮裏左右不過才六名宮女,你會不知道?”,皇貴妃一拍桌子冷聲道。
杜常在有些被嚇著了,連忙磕頭道:“皇後娘娘,臣妾…這人的確是臣妾宮裏的宮女,隻是臣妾不知這宮女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本宮且問你,可是你指使她去陷害妍充容的?”,溫嫻微微眯起眼睛問道。
杜常在一概隻說不知道,而那宮女也格外的沉默。
沒一會兒,李榮便帶著兩樣東西回來。
一樣是小塊有磨損痕跡的青磚,一樣是小瓷瓶。
“回皇後娘娘,這青磚是從杜常在後院的花壇裏找出來的,這小瓷瓶如這宮女所說,是從假山後的池子裏打撈上來的。”,李榮指著托盤裏的兩樣東西說道。
溫嫻看向底下的人:“如今人證物證俱全,杜常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皇後娘娘,臣妾冤枉啊,這事兒臣妾是真的不知情啊,說不定,都是這個賤婢一手策劃的!跟臣妾無關啊。”,杜常在指著一旁的宮女說道。
那宮女有些震驚和難以置信的看著杜常在:“主子,您……”
“就是你!叫什麼主子?我可不是你主子!”,杜常在怒氣衝衝道。
跪在地上的宮女看著杜常在滿臉失望:“回皇後娘娘,是杜常在,是杜常在指使奴婢這麼做的。”
溫嫻挑了挑眉,一旁的杜常在還想再說什麼。
妍充容便一腳踹在了杜常在後腰上,若不是一旁的青藤眼疾手快的攔著妍充容,隻妍充容還要再來一腳。
“本宮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本宮毀容?”,妍充容怒道。
“隻因娘娘您得寵,杜常在見不得您好,還時常在背後罵您狐媚子。”,宮女賭氣般和盤托出。
杜常在捂著腰皺眉道:“你在胡說些什麼?本小主何曾說過這樣的話?”
那宮女瞥了眼杜常在,隨後跪在地上磕了個頭:“小主,是您先不仁,就別怪奴婢不義,皇後娘娘,杜常在原本留著這東西是想用來陷害貴妃娘娘的,隻是貴妃娘娘嫌少從那兒經過,杜常在這才把目光轉向了妍充容。”
杜常在瞪大了眼睛,推了一把身旁的宮女:“你胡說!本小主從未做過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一但涉及薑玉茗的安危,溫嫻同皇貴妃都打起精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