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軟榻上擼貓的薑玉茗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孟承曄不讓她去。

可能是在孤立她?

越想越氣的薑玉茗沉著臉放了貓轉而揪著手裏的帕子。

她不明白,她非常不明白,為什麼不讓她去。

就在薑玉茗生氣的時候,窗台傳來一聲貓叫聲。

薑玉茗扭頭看去,隻見踏雪帶著一隻略小一點的貓蹲坐在窗台上。

那隻小一點的貓四下裏張望了一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而剛剛還趴在薑玉茗身邊的琥珀刷的一下就竄到窗台上去了。

那隻黑色的貓兒親昵的蹭了蹭琥珀,琥珀扒拉了兩下那隻小貓就給它順起了毛。

薑玉茗看著那對紅藍色的眼睛便知道了那是琥珀的孩子。

踏雪跳下窗台把身後的包裹展示在了薑玉茗麵前。

薑玉茗接下包裹後踏雪便跳回了窗台同他孩子爭寵去了。

薑玉茗沒理會打打鬧鬧的琥珀一家子,轉而拆開了手裏的包裹,隻見上頭寫著一行小字:“娘娘懷有身孕,不宜參加滿月宴。”

薑玉茗皺了皺眉,卻也明白了孟承曄今兒個為什麼不讓她去落霞孩子的滿月宴了。

隻是為何她懷了身孕便不宜去參加旁人的滿月宴?

薑玉茗想了一會兒便被魚魚的動靜吸引過去了。

魚魚抱著長夜趴在門檻兒上瞧瞧的看著薑玉茗,一旁的奶娘正小聲勸說著魚魚快起來。

薑玉茗起身找了個燭台燒了手裏的紙條蹲在魚魚麵前:“魚魚你在做什麼?”

魚魚衝著薑玉茗笑了笑:“母妃,我在看貓貓。”

一旁趴在門檻兒上曬太陽的長夜瞥了眼魚魚嫌棄的扭頭。

薑玉茗有些好笑的看著魚魚,陪魚魚玩了一會兒薑玉茗便起身看書去了。

前兒個柳姐姐新送了她一本話本,她還沒看完呢。

另一邊,白賢妃還在四下裏張望著,似乎在等什麼人。

溫嫻坐在上首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皇貴妃百無聊賴的撐著頭看著永福宮的入口。

“怎的不見玉茗?”,皇貴妃歎了口氣。

一旁的溫嫻搖了搖頭,孟承曄輕咳了聲,放下手裏的酒杯道:“國師說茶茶懷了身孕,不宜參加滿月宴,朕便沒讓她來。”

溫嫻收回目光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皇貴妃倒是不滿的翻了個白眼:“就那老頭子規矩多。”

孟承曄笑了笑:“國師也是為了茶茶好。”

皇貴妃哼了聲便沒再說什麼,月牙牽著大皇子從外頭跑進來,笑道:“母妃,我想帶一一去找弟弟玩。”

皇貴妃揉了揉月牙的頭,輕聲道:“乖,等見過了妹妹再去找弟弟好不好?”

月牙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得知薑玉茗不會過來的白賢妃有些失落,不過今兒個是小人參的滿月宴,她可不能讓外人瞧見了她失落的模樣,否則隻怕是今後旁人會說她不喜歡小人參呢。

於是白賢妃整理好表情,便抱著小人參起身說祝詞了。

永福宮這邊熱熱鬧鬧的,寧淑儀看著手裏的小衣服卻皺緊了眉頭。

隻見那件小衣服上歪歪扭扭的繡著一團圓圓的圖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