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害她她心裏還是有數的,雖說她也害了不少人,可是能用假孕這種方式陷害她的也就苗嬪了。

畢竟是她親手除去了苗嬪的孩子。

妍修容握著手裏的小紙條垂眸想了好一會兒,才同旁邊的宮女道:“去,拿紙筆來,本宮要給賢妃娘娘寫一封信。”

宮女應了聲便下去準備了。

妍修容看著麵前的荷花抬手看了看自己丹蔻。

妍修容今兒個染的丹蔻顏色同荷花的很像。

“說到底啊,做人還是要心狠手辣。”,妍修容低聲呢喃道。

自打她毀容生病後,她已經許久未曾動手了。

其實她是感謝賢妃娘娘的,所以後來才不曾對貴妃娘娘下手。

否則她下一個的目標應該是貴妃娘娘。

妍修容歎了口氣,不過想來賢妃娘娘會不開心,她便算了。

畢竟賢妃娘娘於她有再造之恩。

不過有一件事兒她始終還沒有查明白,那邊便是她毀容的事情。

她毀容的事情絕對沒有表麵上的那麼簡單,她查了許久,都沒什麼線索。

隻能說幕後之人隱藏的太好,不過倒也不著急,她如今也有了些許眉目,隻需要在等上些日子就好了。

翌日,在行宮裏的賢妃收到了一封信,看著信裏頭的內容,賢妃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提筆寫了兩封信。

“豆蔻,這封給妍修容,這封給太醫院。”,白賢妃封號信封把信遞給一旁的豆蔻。

豆蔻雙手接過信後便退了出去。

白賢妃坐在窗前看著桌麵上的小藥瓶垂眸翻開了麵前的書頁。

其實姐姐的身子還有是有些傷著了,是以她這才給姐姐開了藥要姐姐日日喝著。

隻是怕姐姐擔心她便沒有說,按道理來說,體內虛寒,應該是生產前服用了寒涼的摧產藥物。

隻不過姐姐喝的不多,否則姐姐今後怕是再難有孕。

這倒也罷了,隻怕以後每每來月事還要騰上一番。

那滋味可不好受。

隻是那日當值過去了的有三位太醫,其中一位在太醫院比較孤冷生僻不大愛講話。

另外兩位倒同她很熟悉,不過她不能憑借自己一念之差就斷定是那位太醫動的手。

若是錯殺好人,豈不是令他人寒心?

所以這事兒先交給妍修容去查探一番,若當真是那位太醫……

白賢妃握緊了手裏的小瓷瓶,這裏頭的東西有他好受的。

另一邊,薑玉茗醒來用過早膳後正愁眉苦臉的喝藥。

孟承曄在一旁說風涼話:“快喝吧茶茶,良藥苦口呐~”

薑玉茗瞪了一眼孟承曄在做心裏準備,最後這藥都快涼了,薑玉茗才端著藥碗一飲而盡。

苦澀的味道在口中綻開,薑玉茗眼神幽幽的盯著孟承曄。

孟承曄的笑聲戛然而止,而後輕咳了兩聲便轉身背對著薑玉茗。

直覺告訴他茶茶想找他麻煩。

約摸過去了兩日的模樣,宮裏頭才收到了回信。

妍修容看著手裏頭的信笑了聲。

一旁的宮女輕聲問道:“主子,可是賢妃娘娘答應了?”

妍修容點了點頭:“青花,你過來,派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