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何苦笑話我們?”,皇貴妃挽著太後的胳膊坐在太後身邊。
薑玉茗有樣學樣,挽著太後另一個胳膊嬌嗔道:“是啊,我們不過是想多陪陪太後娘娘罷了。”
“哀家這一張嘴可說不過你們兩張嘴。”,太後樂嗬嗬的,“去把孩子們接過來吧,哀家也有些日子沒見他們了。”
皇貴妃和薑玉茗自然是笑著應下了旳。
魚魚被抱過來的時候懷裏還抱著琥珀,琥珀甩了甩尾巴一臉的不情願。
太後宮裏的絨絨一見琥珀來了,便歡天喜地的從小太監懷裏跳了下來。
薑玉茗看著毛茸茸的絨絨,笑道:“它倒是在太後娘娘宮裏過的舒坦。”
絨絨是白色的長毛貓,如今大了毛發也長,尤其是那尾巴,走路時高高舉起,一晃一晃的甚是可愛。
太後滿目慈祥,笑道:“哀家當初抱過來的時候它也不過就比巴掌大一點點呢。”
魚魚放下琥珀轉而抱起了絨絨,琥珀甩了甩尾巴跑到了薑玉茗這兒蹭著薑玉茗的腿要抱抱。
“給皇祖母請安。”,月牙帶著幾個弟弟妹妹給太後請安。
太後笑眯眯的招了招手:“好孩子,過來皇祖母瞧瞧,哀家也有些日子沒見你了。”
月牙乖巧的湊了過去,薑玉茗抱著琥珀笑眯眯的讓出了一個位置。
帶著幾個孩子在太後這兒呆了一下午,眼看著天快黑了,薑玉茗同皇貴妃這才帶著孩子回去了。
這次入選的新人位分都還挺高,薑玉茗夜裏拿到了新人的花名冊,看著上頭的位分輕笑了聲。
興許是心疼這一屆秀女,皇上皇後給的位分最低也是才人。
最高的便是兩位貴人了,一位是兵部尚書之女,趙貴人,另一邊位嘛,自然是江南總督之女,韓貴人。
剩下的分別是常在三位,楊常在,水常在,汪常在,答應兩位,曲答應和司答應,才人三位,分別是喬才人,池才人和丁才人。
看了眼花名冊,薑玉茗便放下了:“繪竹,洗漱安置吧。”
繪竹應了聲便扶著薑玉茗去洗漱去了。
第二天,薑玉茗一大早的醒來看見花名冊還在桌上,便叫人送去給皇貴妃。
話音才剛落,一個小太監便匆匆忙忙的進來道:“回主子,不好了,剛入宮的丁才人沒了。”
薑玉茗一臉懵逼:“誰?”
“丁才人。”,小太監重複了一句。
薑玉茗看著手裏的花名冊又打開看了看。
“這才入宮第三天。”,薑玉茗皺眉。
人怎麼就沒了?
後宮這麼凶險的麼?
小太監跪在地上搖了搖頭,道:“奴才也不知道,今兒個一早便聽到有人說丁才人上吊死了。”
薑玉茗撐著頭歎了口氣:“罷了,把這花名冊給皇貴妃送過去吧。”
小太監應了聲接過薑玉茗手裏的花名冊便出去了。
就在薑玉茗發呆的時候,魚魚過來了。
魚魚抱著琥珀,看著薑玉茗道:“母妃,兒子聽說宮裏有人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