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娘娘病了?那可得快些去看看了。”,周太醫拎著箱子便一溜煙的跑去了甘泉宮。
還在收拾藥箱的林太醫看了看一旁旳宮女,道:“這丫的是不是在跟我搶業績?”
宮女並沒有回答林太醫,隻是福了福身子便跟上了周太醫的步伐。
林太醫歎了口氣,想了想後便放下了藥箱子,而後便匆匆忙忙的追上了周太醫和林太醫。
周太醫瞥了眼跟上來的林太醫,道:“你怎麼也過來了?”
林太醫哼了聲:“怎麼,隻許你給貴妃娘娘看病,還不許我去?你可真霸道。”
周太醫:“……”
“罷了,你要去便去,隻是一會兒怎麼說,想必你心裏也有數。”,周太醫壓低了聲音道。
林太醫愣了一會兒,而後才道:“我心裏自然是有數的。”
貴妃娘娘說她怎麼了,那就怎麼了。
更何況周太醫能過去,想必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什麼意思,貴妃娘娘便是什麼意思,貴妃娘娘什麼意思,他就說什麼。
這還不簡單。
林太醫哼了聲便跟在周太醫身後快步裝作一副著急忙慌的模樣跟著宮女進了甘泉宮。
到了甘泉宮裏頭,果不其然,宮女口中病了的貴妃娘娘正躺在軟榻上吃荔枝呢。
“貴妃娘娘金安。”,周太醫同林太醫一塊兒跪下行禮。
“都起來吧。”,薑玉茗擺了擺手。
“今兒個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本宮病了,本宮自打昨兒個看過水常在的屍體後,便身子不爽利,昨兒個夜裏更是起了高熱,你們明白了麼?”,薑玉茗看著站在一旁揣著手手的太醫問到。
兩個太醫一塊兒點了點頭,而後便在薑玉茗這兒站了好一會兒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兩人像模像樣的麵色沉重,似乎薑玉茗是真的病了。
這邊兩個太醫前腳剛走,後腳白賢妃便過來了。
看著躺在軟榻上悠哉悠哉的逗貓的薑玉茗,白賢妃鬆了口氣:“姐姐也真是的,可嚇壞我了。”
薑玉茗把桌上的荔枝往白賢妃那邊推了推,道:“快些嚐嚐,新鮮著呢,左右不過是皇上囑咐我這麼對外說的,我知道你聽著消息是要來的,待會兒回去可得幫我打掩護。”
白賢妃放下手裏的帕子拿了顆荔枝笑道:“好,姐姐說什麼便是什麼。”
薑玉茗笑道:“左右不過是昨兒個夜裏起了高熱,如今兒還沒醒,嘴裏啊,念叨著什麼見了鬼之類的呢。”
白賢妃咬了口荔枝點了點頭。
“要說啊,我病了的話從你嘴裏傳出去,那才叫六宮信服呢。”,薑玉茗抱起長夜揉了揉長夜的腦袋。
長夜歪著頭輕輕的喵了聲。
這個兩腳獸病了?
不像啊,看著麵色紅潤能吃能跑還能跳的。
我親親看。
長夜探頭探腦的親了親薑玉茗,惹得薑玉茗輕笑兩聲抱著長夜揉了好一會兒。
另一邊,兩個太醫回去後便有一堆人圍了過來:“周太醫,貴妃娘娘病情如何啊?”
周太醫低著頭歎了口氣:“開些安神的藥來吧,貴妃娘娘許是被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