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兩人闖禍的時候也是一塊兒一塊兒的。

別看魚魚麵兒上看著乖旳不得了,實際上破壞力那是一等一的驚人。

幾人在薑玉茗這兒聊了一下午的天,眼看著外頭天已經擦黑了才回去。

今年去行宮避暑的名單也早早的就出來了,這次去行宮的嬪妃兩個巴掌都能數過來。

左右不過是皇後加上皇貴妃,再加上貴賢淑德四妃。

其餘人包括新人一概留在了宮中。

看著外頭黑漆漆的天空,薑玉茗坐在窗前執筆正寫這什麼。

繪蘭換了一盞明亮些許的燈,看著薑玉茗正在寫的家書,好奇道:“娘娘前幾天不是才寫過一封家書嗎?怎麼今兒個又寫一封了?”

薑玉茗放下筆,吹了吹還沒有幹的墨水,道:“今兒個是有些事兒要問問家裏人。”

繪蘭點了點頭,幫薑玉茗收拾好桌子後便扶著薑玉茗上床了。

去行宮的日子定在五月下旬,如今才五月初,日子倒也還早著。

翌日,薑玉茗翻看著敬事房送過來的記檔,笑道:“皇上昨兒個傳了韓貴人侍寢呢。”

繪竹福了福身子,道:“是,聽說昨兒個皇上很是喜歡韓貴人,留韓貴人到半夜呢。”

薑玉茗挑了挑眉:“可是在仁政宮那兒留宿了?”

“怎麼會,留宿這樣的殊榮向來是您同皇貴妃娘娘的恩典呢。”,繪竹笑道,“雖說皇上留了到半夜,卻也是可憐了韓貴人,大半夜的還要回去。”

薑玉茗笑了笑便把記檔還給了敬事房的公公。

“那趙貴人那邊呢?”,薑玉茗比較好奇這個。

繪竹愣了一下,才道:“聽說是皇上讓撤了一個月的綠頭牌呢,說是禁足就要有禁足的樣子。”

薑玉茗挑了挑眉:“今兒個天氣不錯,帶上魚魚和聽秋咱們去皇後娘娘宮裏坐坐吧。”

繪竹福了福身子便去叫魚魚和聽秋了。

到了溫嫻宮裏的時候,汪常在和曲答應正巧也在溫嫻宮裏,看著也沒叫人通傳便進來的薑玉茗,兩人都有些許驚訝。

薑玉茗福了福身子:“是我來的不巧了,皇後娘娘宮裏竟這樣熱鬧。”

溫嫻笑了笑道:“哪兒啊,她們是有事兒過來求我的。”

薑玉茗挑了個位置坐下,看著有些許拘謹的兩人笑道:“有什麼大事兒要驚動皇後娘娘?”

汪常在和曲答應連忙起身請安:“貴妃娘娘金安。”

薑玉茗擺了擺手示意兩人起來。

看著手邊的花茶,薑玉茗端起來輕聞了聞:“皇後娘娘宮裏的花茶是越發的香了。”

溫嫻笑眯眯的:“你喜歡就好。”

“對了,你們什麼事兒來求皇後娘娘?”,薑玉茗對著溫嫻笑了笑這才把目光轉向兩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歎了口氣:“娘娘有所不知,自打昨兒個禦花園回去後,趙貴人夜裏總是鬧騰,從前她夜裏便喜歡管教底下的人,原本就擾得臣妾二人不得安枕。”

“是啊,她每回夜裏都不得安生,臣妾二人也跟著睡不好,從前她總是仗著家裏的功勞作威作福,臣妾不過是去說了她幾句,不成想她便摔了臣妾的茶壺。”,曲答應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