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早說?”,趙貴人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差點沒順過氣來。
宮女又沉默了。
奴婢這不是怕您連奴婢一塊兒砸了麼。
翌日,天兒晴好,孟承曄早早旳處理完奏折叫了薑玉茗一塊兒在宮裏的人工湖裏泛舟。
宮裏的湖自然是沒有行宮那裏大,斷然是容不下一座畫舫的,不過小葉輕舟還是尚可的。
隻是容納不了太多人,隻能有一個小太監劃船,這便是很好了。
孟承曄也是今兒個突然來了興致,便拉著薑玉茗一塊兒泛舟去了。
宮裏的荷花還沒開,如今隻有青翠的葉子,不過倒也別有一番美景就是了。
薑玉茗看著特地過來喊人的楊福,道:“楊公公今兒個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回娘娘的話,皇上請了娘娘一塊兒去泛舟呢?”,楊福笑眯眯的說道。
薑玉茗挑了挑眉:“公公且稍等,待本宮更衣後便過來。”
楊福彎著腰點了點頭,而後便等了薑玉茗一塊兒去。
孟承曄是早早兒的等在了湖邊上。
就在孟承曄等薑玉茗的時候,遠遠的走過來一個翠綠色的身影,看著似乎格外的像薑玉茗的身影。
孟承曄還以為是薑玉茗過來了,便開心的朝那個身影走了幾步,待走進以後,孟承曄才發現,那原來是池才人。
池才人看見了孟承曄,更是格外欣喜的過來請安。
“皇上金安。”,池才人福了福身子。
孟承曄板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這個人斷不能接觸,否則茶茶該不開心了。
“皇上在這兒是要遊湖嗎?瞧著這輕舟似乎很大的模樣,臣妾還沒有做過船,不知今日是否有這個榮耀,也請皇上成全了臣妾這個心願。”,池才人笑眯眯的看著孟承曄。
孟承曄皺了皺眉,池才人的一舉一動,都像極了茶茶。
若是哪天茶茶走了他還有可能憑借著這張臉懷念一下茶茶,可如今她算什麼東西?
茶茶還健在呢,就這般妄想取代茶茶?
孟承曄越想越不對勁,便一甩袖子道:“朕不是說了清場麼?你是如何過來的?”
池才人福了福身子,道:“皇上恕罪,臣妾是一早兒便在這兒逛著了,您派人清場的時候臣妾想來是在假山後頭乘涼這才沒聽到呢。”
孟承曄沉默了一會兒,道:“既然如此,這次便算了,朕不追究,如今你便回去吧。”
池才人正想著再說些什麼,不成想一旁傳來了薑玉茗的聲音:“原來皇上已經約了池才人,那又何苦約臣妾?”
孟承曄扭頭便看見楊福扶著薑玉茗站在一旁。
孟承曄笑了笑,道:“茶茶來了,朕沒有約她,是她自己過來的。”
薑玉茗哼了聲,看向一旁的池才人,道:“妹妹這身瞧著是真好看呐。”
池才人福了福身子:“貴妃娘娘恕罪,臣妾並不知道今日您傳了這一身,臣妾這就回去換了它。”
薑玉茗也傳了一身翠綠色的衣裳,薑玉茗素來酷愛綠色係的衣裳,這一點在宮裏可不是什麼秘密。
當然,也有不少嬪妃效仿薑玉茗傳一身綠色的衣裳,可是皇上不喜歡綠色啊。
是以那些嬪妃效仿過一段時間後便又穿回了花紅柳綠的顏色。
薑玉茗看著低著頭楚楚可憐的池才人,伸手抬起池才人的下巴仔細端詳了池才人好一會兒,才道:“你這張臉啊,真是像極了本宮,隻可惜,再怎麼像,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