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驟然聽到一句,那證明貴妃娘娘對皇上也是動了幾分真心的。

否則皇上隻怕是同以前一樣一句話都聽不到的。

不過,至於能不能隻聽貴妃娘娘的心聲,那就要看皇上能不能把貴妃娘娘拿下了。

隻是,如今他要怎麼編個理由告訴皇上呢。

他總不能直接說是因為貴妃娘娘對你動了一點心所以你才聽到了的吧,那聽不到的時候不就是不動心的時候。

這要是給皇上知道了,皇上不得天天醉酒鬱悶。

國師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興許是貴妃娘娘……服用了微臣給的藥物所致,皇上不必擔心,往後能聽到貴妃娘娘一兩句心裏話,那都是正常的。”

孟承曄一臉開心的握著國師的手:“那朕就多謝國師了,楊福,把朕帶來的金子給國師。”

國師眼睛一亮,笑眯眯的看著皇上:“多謝皇上賞賜。”

多謝貴妃娘娘恩惠。

這個有時候吧,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從國師這兒出來後,孟承曄便去了甘泉宮。

薑玉茗正在裏頭陪驚落,魚魚和聽秋捉迷藏。

負責抓人的是聽秋,驚落蹲在池子裏中央的海棠樹底下的花壇裏頭拽著花壇裏頭的草。

總歸妹妹也不會知道他蹲在這兒的。

薑玉茗更是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秋千上。

魚魚認認真真的躲在門口扒拉著門看著正在慢吞吞四下裏摸索的聽秋。

溫嫻同薑玉茗一塊兒坐在了秋千上,兩人還時不時的竊竊私語。

孟承曄進來的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靠在門邊上看著聽秋四下裏摸索的模樣。

聽秋最後摸了一圈,摸了個琥珀出來。

琥珀看不下去,推著聽秋找到了魚魚。

魚魚撅著嘴不高興:“不行不行,琥珀幫妹妹作弊了,不算數的。”

“哥哥壞壞!”,聽秋摘下眼睛上的布條,而後便看到了靠在門口的孟承曄,“父皇!”

孟承曄應了聲抱起聽秋,道:“好了魚魚,妹妹都抓到你了,該你抓人了。”

薑玉茗同溫嫻一塊兒起身福了福身子:“皇上金安。”

魚魚抓著手裏的布條晃來晃去:“父皇也要玩麼?”

孟承曄點了點頭:“自然。”

魚魚笑嘻嘻的把手裏的布條遞給孟承曄:“那父皇是後麵加入的,要父皇抓到人才可以躲。”

孟承曄笑了聲,放下聽秋接過魚魚手裏的布條:“好,朕數十下,快去躲起來。”

聽秋一落地就撒丫子跑沒影了,魚魚看著孟承曄係好布條便輕手輕腳的站回了門後麵。

薑玉茗同溫嫻對視一眼,兩人格外默契的挪到了大殿裏頭的軟榻上。

孟承曄四下裏開始摸索,驚落看著孟承曄朝他走過來,便沉思了一會兒爬到了海棠樹上去了。

正躺在樹上曬太陽的長夜瞥了眼驚落,翻了個身挪了點位置給驚落。

驚落笑眯眯的抱著樹幹。

底下的宮女太監一臉著急的看著驚落,可是主子們在捉迷藏,皇上也在,他們又不敢出聲擾了主子們的興致,便隻能著急的看著薑玉茗。

薑玉茗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

三四歲的小男孩子,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呢。

更何況那海棠樹樹幹粗壯,也不是很高,爬上去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就在孟承曄找人的時候,小羽從小廚房那兒端著一盤糕點興致勃勃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