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二品的妃位上也添了幾個人,例如妍妃,慧妃還有個禧妃。
其餘的也有些變動,不過終歸是隻有這三個人封了妃。
如今正是春日裏,外頭的桃花開的正盛,薑玉茗瞧著日頭好,便出去賞花去了。
禦花園裏,春光正好,自從孟承曄不入後宮以後,宮裏似乎和諧了不少。
這個點,寧淑妃約了許德妃和慧妃,妍妃一塊兒打吊馬。
也就是俗稱的麻將,四人找了個太陽不錯的地方便坐下了。
如今宮裏沒什麼寵好爭的,她們又有了一定位分,也不需要寵愛,便閑來無事打打吊馬打發時間了。
“聽說寧郡王昨兒個在興聖宮又拉著夫子聊了一下午。”,妍妃看了眼手裏的牌笑道。
寧淑妃撇了撇嘴:“嘖,估計又是幫明郡王打掩護去了,他們你還不知道?一個賽一個皮,今兒個你給我打掩護我出去玩,明兒個我給你打掩護,我出去玩。”
慧妃扔了手裏的牌,歎了口氣:“這都什麼牌啊,不過說起來,也是二皇子同五皇子關係好。”
“是啊,他們兄弟倆自幼關係要好,如今更是挨打都要一塊兒挨打。”,寧淑妃歎了口氣,“前些日子,二皇子出去玩被皇上發現了,二皇子都給他開脫了,非要上去一塊兒頂罪。”
最後自然是兩個人都挨了罰,雙份的。
孟承曄說:“既然你們兄弟情深,那就互相替對方再領一份罰吧。”
兩人委屈巴巴的敢怒不敢言。
二皇子更是鬼精鬼精的,轉頭就找薑玉茗告狀去了。
告的什麼狀,無非就是父皇太嚴厲雲雲的,他們好害怕心靈受了傷,愣是在薑玉茗宮裏賴到深夜才回去。
恰好那天孟承曄是歇在薑玉茗宮裏的,隻能看著那個小兔崽子嚶嚶嚶的扒拉著薑玉茗。
第二天,孟承曄又尋了個錯處給兩人罰了一遍。
兩人這才老實了幾天,也就幾天。
“我倒是羨慕你們的孩子呢,如此活潑,瞧瞧我家那個,跟個榆木腦袋似的,一天天就知道練字讀書,一點兒都不像個小孩子。”,禧妃歎了口氣。
如今太子格外出色,雖說太子今年不過九歲,皇上卻時常帶著太子進出禦書房,偶爾也帶著太子上朝。
再加上國師的教導,太子如今不過九歲,卻能在朝政上給出些許見解和意見,雖說給出的意見見解都尚且稚嫩,可那也實在是難得了。
太子能幹,況且又是一出生便立下的太子,薑家也入了仕途,說句不好聽的的,往後除非是滅國的意外,否則太子之位怕是動搖不了的。
這種情況下,她反而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活潑一點,日後做個富貴的閑散王爺便好。
等皇上去了,她孩子成家了,她便可以出宮養老去了,想想都覺得美好。
“可別,小孩子安靜點的好,我家那個能安安靜靜的坐下看一會兒書我都謝天謝地了。”,寧淑妃皺著眉頭瞥了眼手裏的牌,“碰。”
“要我說啊,我倒是覺得公主更可愛呢。”,妍妃笑嘻嘻道,“昨兒個在禦花園裏碰著了芳靈公主,那孩子雖說嬌縱了些,卻可愛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