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知道真相,就隻能在我這裏知道。”,齊禦女垂眸憐憫的看著大皇子,“你別想著回頭去找別人,連沈貴嬪這個當事人之一都不敢跟你說的事情,誰敢跟你說?”
大皇子沉默不語,他在思量齊禦女話裏的真實性。
齊禦女笑了笑,道:“我知道大皇子在考慮這話的真實性,大皇子大可以隨便在宮裏找個年長一點的宮女太監問問,袁嬪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相信,你會來找我的。”
齊禦女說完便毫不留戀的走了。
大皇子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灰塵思考了許久,才回了興聖宮。
第二天,薑玉茗照舊趁著午後陽光不錯出去走走。
今年清明的幾天都沒有下雨,花房那邊送來了幾株杜鵑花,聽說薑玉茗喜歡綠色,花房還專門培育出了綠色的杜鵑。
薑玉茗自然是喜歡的,便叫人賞了花房的人,花房的人培育杜鵑的時候留下不少好看的杜鵑,都搬到了禦花園去。
成片成片的杜鵑倒也好看的很。
薑玉茗今兒個便是起了興致出去瞧瞧。
來到禦花園裏,杜鵑花花圃邊上也有不少人,見薑玉茗來了,大家夥兒都請安後散了。
倒不是孤立薑玉茗,而且她們位分太低又跟薑玉茗不熟,皇上有過口諭,若是碰著貴妃娘娘,要她們給貴妃娘娘騰地方並且不許打擾貴妃娘娘。
薑玉茗也沒多在意,自顧自的在花圃邊上慢悠悠的晃著。
逛了一會兒薑玉茗便打算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薑玉茗看見兩個小太監在竊竊私語,本來也沒打算管的,誰知道那兩個小太監討論的是袁嬪的事兒。
薑玉茗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繪菊,繪菊福了福身子便過去了。
“大膽,宮闈秘事豈是你們可以肆意討論的?”,繪菊冷不丁的出現在兩個小太監身後,把兩個小太監都嚇著了。
“姑姑饒命啊,姑姑奴才們不過是閑聊了幾句,還望姑姑從輕發落。”,其中一個小太監立馬求饒。
另一個小太監倒是一臉疑惑的看向繪菊:“姑姑…從前袁嬪娘娘的事兒不讓說麼?”
那小太監臉生嫩生嫩的,瞧著像是新入宮的。
繪菊扭頭看了一眼薑玉茗,薑玉茗搭著繪月的手走了過來。
繪月是原來薑玉茗宮裏伺候的二等丫鬟,前幾年繪竹到了年齡便出宮去了,薑玉茗給了一筆豐厚的銀錢叫繪竹在外頭安身立命。
繪月正是頂了繪竹的位置做了薑玉茗近身伺候的一等宮女。
說起來,繪竹是回去成婚的,聽說是她從小定了親的那位公子,愣是等到了繪竹二十五出宮的年齡。
薑玉茗還有些感慨,倒是孟承曄聽了這一段佳話後給兩人賜了婚。
這事兒還在前朝掀起了一層風浪,大家夥兒都說皇上實在是太寵愛貴妃,不過是貴妃身邊的一個伺候的宮女,哪兒值得皇上親口賜婚?
可孟承曄就跟選擇性耳聾一般,隻要大臣提起這件事兒或者是吵起來,他就當作聽不見。
大臣對孟承曄這種我行我素的行為也很無奈,久而久之,這事兒就給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