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曄扭頭看向楊福,道:“這東西,你可認得?”

楊福拿起那片染了粉末的葉子仔細端詳一番後,驚訝道:“皇上,這東西莫不是……”

孟承曄撐著頭:“去傳霜貴嬪,說朕想見見她。”

楊福點頭應了聲。

就在楊福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孟承曄又開口叫住了楊福:“等等,順便把月貴嬪和賢妃一塊兒叫過來。”

“是。”,楊福應了聲便退下去了。

不一會兒,三人很快便來到了仁政宮。

“霜貴嬪,你可認得此物?”,孟承曄指了指桌上葉片上的粉末。

霜貴嬪眼睛裏又紅又腫,眼睛裏還布滿了血絲,一看便知哭了許久。

就算是眼睛哭腫了霜貴嬪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孟承曄桌上的東西。

“這種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霜貴嬪有些許失神的喃喃自語。

倒是月貴嬪眉頭緊鎖:“皇上,這東西在蒙古一族甚是常見,但是臣妾同妹妹此行並沒有帶這玩意兒過來。”

孟承曄轉著手裏的珠串點了點頭,二人並沒有說謊。

孟承曄把目光轉向另一邊的白賢妃,白賢妃揉了揉額頭,輕聲道:“皇上,這種藥粉製作的草藥雖可以導致馬匹神緒不寧,卻也不會導致馬匹發狂。”

言下之意,這不是關鍵物品。

孟承曄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楊福,楊福會意立馬退了出去。

約摸半個時辰後,楊福又回來了。

幾人看著楊福,楊福搖了搖頭:“皇上,奴才隻在九皇子受驚的地方又發現了幾片沾染了藥粉的葉子,除此之外,並沒有再發現什麼了。”

四人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邊,薑玉茗看著驚落有些出神的模樣,輕聲問道:“今日之事可是嚇著了?”

驚落搖了搖頭,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薑玉茗:“母妃,兒子今日看著九弟的模樣實在是可憐,兒子今後一定要多掙錢好好養著九弟,叫他做個富貴閑人。”

薑玉茗笑了笑:“我們家驚落長大了。”

忽而,薑玉茗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道:“我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仿佛漏了什麼似的。”

“母妃也有這種感覺?”,驚落歎了口氣。

到底遺漏了什麼?

“對了,九皇子現在如何了?”,薑玉茗問道。

“大哥如今正守在九弟床前呢,想來是沒有什麼危險的,隻是九弟的腿……”,驚落搖了搖頭。

可憐了九弟,那樣一個活潑好動的人。

聽了這話,薑玉茗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口茶:“大皇子在那兒守著也好,素來大皇子就同九皇子走的近一些。”

驚落皺了皺眉不語。

大哥同九弟是最近才走的有些許近的。

總覺得這件事哪裏怪怪的。

“對了,那匹馬兒如何處置了。”,薑玉茗撐著頭問道。

“回母妃,按照規矩驚了主子的馬匹一般都是碎了屍身丟去亂葬崗。”,驚落道。

薑玉茗點了點頭。

“母妃何故這樣問,可是那馬兒有什麼問題?”,驚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