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老娘了!”
“你們想死啊,想弄死老娘啊!”
“王八蛋,我說疼,你們聾啊!”
......
醫院裏,疼到吡牙裂嘴的蘇明月對著給她檢查的醫生罵罵咧咧,而她這樣罵人的後果就是原本可以下手輕點的醫生,一點也不客氣了。
“你們慢點啊,沒看到我寶貝閨女疼嗎?”殷嬌不僅沒有嗬斥蘇明月的無理,相反還因為心疼女兒,數落起醫生。
疼就對了!
年紀不大,還稱老娘,真是三觀沒有,五觀也盡碎,這種對人不尊不敬沒教養的丫頭,疼死才對。
“打麻醉不行嗎?給打麻醉吧,”殷嬌實在看不下去了。
蘇明月的腿被撞成粉碎性骨折,手臂也骨折了,而且腿上有一處劃傷,差不多有十來公分那麼長,皮開肉綻的,此時就見大夫用鑷子扒開了皮肉,正在往裏麵灌消毒水。
那消毒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產生了氧化,嗞嗞的冒著白泡,讓人看著就頭皮發麻。
“不行,這個傷不能用麻藥,”醫生直接拒絕。
“我們要求用,我們有錢,”殷嬌看著疼的都快要翻白眼的蘇明月,叫嚷。
“有錢也沒有用,用什麼藥,我們醫生說了算,能忍你也得忍,不能忍也得受著,”醫生說著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頓時,蘇明月疼的抽了口冷氣,一轉頭咬在了扶著她的殷嬌手臂上。
嘶——
這次是殷嬌吸冷氣的聲音。
醫生看著這母女猙獰的表情,暗笑了下。
真是惡母養潑女,這話一點都不假。
終於挨到了清理完傷口,殷嬌用輪椅推著蘇明月去了病房,等著醫生安排手術給接斷了的骨頭。
這一會蘇明月和殷嬌也疼的老實,不再說話了。
她們剛到病房,就見兩個小護士從病房裏出來,邊走邊小聲嘀咕道:“剛才病房裏的那個老男人就是跟那個明星虞珂過夜的人吧?”
“我看像,衣服都還是昨天夜裏拍到的那身。”
“對的,對的,大條紋領帶,土掉渣了.......”
殷嬌回頭看了眼兩個八卦的護士,嘟囔,“她們說誰呢?”
話音剛落,蘇炳盛從病房裏出來,那條被小護士吐槽的大條紋領帶很是晃眼的撞入了殷嬌的視線。
殷嬌又看向蘇炳盛的衣服,他是天快亮才回來的,衣服都沒換,四大家就鬧上門了,所以一直穿到現在。
所以,所以......
殷嬌一下子鬆開了推著的輪椅,上前抓住了蘇炳盛的領帶,聲音尖銳,“蘇炳盛你給老娘說清楚,昨夜你到底去幹什麼了?”
蘇炳盛昨晚說陪客戶吃飯,然後打牌,可能要通宵。
這樣的事常有,殷嬌也沒有多想,可沒想到他是去找女人了。
前兩年裏,蘇炳盛可沒少有這樣的前科,在殷嬌鬧騰幾次後,他明顯老實了。
沒想到現在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你鬆手,鬆手,”蘇炳盛推著她。
“我鬆手,鬆手.......”殷嬌咬著牙,一邊喊著鬆手,一邊巴掌啪啪的對著蘇炳盛的臉扇下去。
“瘋子,”蘇炳盛被打的急眼,也反手打了殷嬌。
頓時,一場男女雙狗互撕互咬的大戰,在安靜的醫院長廊上演。
蘇明月看著打成一團的父母,直接冷漠的自己轉動輪椅進了病房,而且還關了門,好像於她來說,打架的人與她毫不相幹似的。
“蘇炳盛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想在外麵養小三,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殷嬌在把蘇炳盛的臉撓成爛梨後叫嚷。
不過這並沒有完,她知道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男人欠打,那個勾人的女人更是欠抽。
跟她殷嬌搶男人,那真是活膩歪了!
她拿出手機往一個群裏發了條信息:姐妹們,我家蘇王八的醜聞你們都看到了吧,那個不要臉的賤貨在哪,幫我找出來,我去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