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紈絝下車,很快紀朝清和沈均也被拉了下來。
隻見此地像是凡間的大牢,裏麵陰暗非常,借著零星火把,發現這裏全部都是血淋淋的凡人,那些人看見紀朝清和沈均二人從馬車上下來,全部都趴在了牢門上,他們用一種粘膩渴望的眼神看著二人,吞咽之聲不絕於耳。
即使紀朝清沒了靈力,也能感覺到此地怨氣衝天,惡意幾乎要把人熏死。
沈均眉頭一皺,擋在紀朝清身前:“你想做什麼。”
紈絝好心解釋:“我是大季朝的五皇子季禮,這裏是大季國的天牢,想不到吧,你們馬上就要死在他鄉了!”
說著,季禮笑起來,陰毒非常。
這裏竟然是大季朝!天玄宗在中,大季朝在南,這中間的距離可不短,一個晚上的時間居然能跑這麼遠!
注意到周圍的惡意,紀朝清乖巧的說:“五皇子好,您若是想帶我們兄妹二人體驗大季朝的風土人情也就罷了,帶我們去一些好看的地方唄,這裏太冷了,我二人身子骨弱,待久了會生病的。”
季禮卻是笑得更加猙獰了:“現在想討好我?晚了!你們兩個如此不識抬舉,那就伺候這裏的犯人吧!他們已經很多年沒有碰過美人了,如果你們能挺過三日,我便放過你們,怎麼樣?”
說著,他便要湊近去觸摸紀朝清的身體。
紀朝清的眼神逐漸冷了下去,身居高位太久,果然還是不太習慣做小伏低的達到目的。
下一瞬,沈均用破冰劍攔在紀朝清身前,差點削掉季禮的手指!
沈均將身上的繩索震開,手握破冰劍,在昏暗的牢房中,當真是如同一顆清冷明珠,耀眼的很。
周圍犯人眸子裏的渴望更加明顯了。
季禮慌亂向後退去,一邊退一邊招呼周圍的獄卒殺沈均。
“殺了他們!本皇子重重有賞!”
聞言,獄卒們將犯人們放了出來。
無數犯人衝向了沈均和紀朝清,他們用最下流的話侮辱二人,用最惡心的眼神看他們。
就在犯人們衝過來的這段時間裏,紀朝清腕間佛珠泛起一股若有若無的涼意,然而這並沒有阻止她胸膛中逐漸翻湧起的施暴欲。
深吸一口氣,紀朝清反而笑了起來:“季禮,我不僅會殺了你,還會掀翻你的國家。”
在重重包圍之下,季禮卻笑得更高興:“那太好了,我那個皇弟登上皇位之後,簡直成了國師的專屬走狗,你們要是能掀翻大季朝,我就奉你們為貴賓!”
紀朝清笑容透出一股溫柔:“好啊,希望你能活到那個時候!”
像是察覺到紀朝清話裏的不對勁,沈均下意識便要去拉紀朝清,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以紀朝清為中心,一股巨大的靈力衝向四周!凡間的建築太過於脆弱,靈力所及之處,所有人、物,通通化為灰燼,那些罪大惡極的凡人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化為了飛灰!
在煙火繚繞中,整個天牢徹底破滅。
紀朝清身上的繩索被震碎,她手握昆侖劍,隻見昆侖劍劍柄上懸掛的南海月珠,正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光暈,光暈包裹著紀朝清和沈均,讓他們免受波折。
紀朝清麵無表情的吐出一口血:“可惜我現在沒有靈力,發揮不出更大的力量,否則靈符一定可以炸平整個大季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