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皇宮的慕禾終於拿出袋子,將變回原形的蛇女放了出來。
被放出來關在外麵的小蛇奄奄一息,慕禾給她施了個清潔術,又給她療傷,療傷時發現她體內寒氣過重,似是感染了寒毒又長期被治療著。
待蛇女悠悠轉醒,隻見兩位美人在燭火的光芒中看書作畫,很是愜意。
直到其中一位抬眼看來,蛇女才猛地一激靈,掙紮起來。
“再受傷我可不會給你治了。”慕禾走近,威脅道。
這次的掙紮接近尾聲,蛇女也沒力氣了,聽道慕禾的話才意識到自己被治療過——她會這麼好心?
慕禾確實沒那麼好心,隻是想知道文鉉要的酒是什麼酒,這麼大費周章地跑來人界搞。
“你看桌上。”慕禾指了指齊嵐那邊,“那些果子可好吃了,那巧果油炸的,可香脆。那個小麻花上麵還裹了糖,不過最好吃的還是那盤青豆筍絲。”
“你覺得是不是缺了點什麼?”慕禾問。
蛇女猶豫地看著,不明白慕禾在說些什麼,直到桌案上另一位美人抿了一口茶,她瞠目看向慕禾,“沒有!”
“‘他們所有酒都要拿走。’”慕禾重複著白天蛇女說的話,“雖然不知這酒有沒有和你的內丹有什麼關係,但我們隻是缺壺酒,你覺得倆女生才能喝多少?”
慕禾拿過簪子抵在蛇女腹部,“他或許會將所有酒拿走要去你性命,而我至少能保你命在。你說,留在我這兒,還是去他那兒。”
給了蛇女充分的時間考慮。
蛇女想要她發誓,發誓不傷自己姓名,又被腹部的尖銳憋了回去,最後不得已,賭一把。
“我沒有力氣變回人形。”蛇女的態度鬆動了,慕禾借了一把靈力給她,關她的牢籠在她變回人形時也一起變大。
蛇女拿出一壇酒,在慕禾的命令下先喝了一口,解釋道,“這是用火靈蛇泡的。”
慕禾想起了蛇女體內的寒氣,原來這酒是當藥在喝啊,看著蛇女遞過來的酒壇子,慕禾突然不像嚐了。
又不是酒鬼,什麼酒都要吃,一知道這是做藥用的,興趣大減。
慕禾問正在作畫的齊嵐,“你要喝嗎?”
齊嵐倒是有興趣,“拿來嚐嚐。”
慕禾拿著酒壇子過去了,盛了一碗給齊嵐,齊嵐見慕禾盯著她看便知道什麼意思了。
涼酒一口,還未入喉便溫暖起來,爽滑地流入胃中,香味又反饋到鼻腔讓舌頭回味出一絲絲的甜。
“好酒。”齊嵐評價道,推推酒碗給慕禾,“嚐嚐。”
她沒說的是,這酒在體內醞釀過後是如何辛辣,在火靈蛇的加持下哪怕修仙之人也不好抵抗。
慕禾中招了,本就品嚐不出酒的美味的她,反複驗證齊嵐“好酒”這個稱呼後,滿嘴的苦辣讓她趕緊拿幾個巧果哢嚓哢嚓幾口覆蓋住口腔的味道。
又一次得出結論:自己不喜歡喝酒。
“不然給你拿果酒來?”
慕禾搖頭,渾身燥熱得已經脫掉外衣,嘴裏的青豆筍絲是壓不住火氣的,視線模糊帶動腦子混沌,忽略了閃爍的靈訊,直到它自己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