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肆:……?
他立馬想起了不久前山崎下叮囑過他的話。
“犯人有消息了?”
“準確來說應該是沒有,但以他每兩次作案之間相隔的時間來算,距離他下次作案隻有一個月了,我的那群同事現在很著急。”
“所以你就想著把我拎出來溜溜?”他想了想自己看過的資料,問:“那些受害者都是在這附近失蹤的?”
那天被他焚毀的資料上有說過,犯人會先把受害者劫走,然後再找一個地方作案。
警察為了避免恐慌,對外隻說是普通的失蹤案,將受害者已經死亡的消息也隱瞞了下來。
雖然作案的地方無跡可尋,但他們失蹤的地方卻隔得不遠。
“是,所以,如果這次不能由你將他引出來,那麼警視廳那邊和我們都要再等幾個月。”
“但幾個月後,恰好你不久後就要畢業了,並且也很難再找到合適的誘餌。”山崎下頓了頓,可能是覺得這樣說有些模糊不清。
“你應該能猜到,畢業後你回去做什麼吧?所以,那時的你至少不能參與進這麼聲勢浩大的行動中來。”
“那當然。”酒井肆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會去報考警校的。”
臥底需要在開始任務之前就開始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以便更好的隱瞞身份。
如果拖得更久,難免會出動更多的人力,人越多,他反而越不好抹去自己在這場案件中的身影,因此越容易被人發現。
而他,就是為了臥底而來,所以留給他失敗的餘地不多。
酒井肆自己也不想讓那個犯人在自己身邊不遠的地方上躥下跳,所以他覺得如果可以的話,在這次就送他進去吃牢飯。
酒井肆最後問了山崎下一個問題:“他劫走受害者與受害者遇害,中間隔了多長時間?”
對麵也很快給出答複:“最多五天,最快當天就遇害了。”
掛斷電話,酒井肆覺得煩躁的同時也覺得無語。
當然,都是針對分屍案的犯人而言。
他裝作無所事事地在街上走來走去,腦子裏想的全是等逮到犯人以後該怎麼揍他一頓。
不得不說山崎下給他買的衣服確實好看,好看到就算他氣勢洶洶用一種馬上就要去幹架的氣勢走在路上也不會讓人覺得違和。
然後,他在不遠處看到了幾個略微有些眼熟的人。
“不,我勸您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我認為您應該去掉略微和有些。”
等湊近了看後發現更眼熟的酒井肆剛想說你說晚了,然後就發現那幾個人他不僅眼熟,而且還認識。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
酒井肆:……哈?
不是,他們兩個怎麼混到一起去的?
那鬆田陣平和降穀零是不是也在附近?
酒井肆不想說什麼。
酒井肆隻覺得心累。
酒井肆放棄思考。
所以說……為!什!麼!出個門都能碰到他們幾個?
東京是隻有這一條街了?
而就在這時,背對著他的兩個人突然默契十足地扭過頭來,然後兩雙眼睛十分精準地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酒井肆:……好嘛,徹底斷了他逃跑的念頭。
行唄,他酒井肆活了二十二年,還不至於麵對幾個跟自己同齡的孩子都還掛不住麵子。
……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