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還有另一個人清醒著,他都不會這麼做。
0707看著這一幕,心情頗好地拍了幾張照片,並決定等酒井肆權限解鎖過半後再告訴他。
山崎下接到酒井肆電話的時候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他看了眼手機上的備注,接通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又惹什麼事兒了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滾滾滾,這次沒惹事兒。我這裏有五個醉鬼,你的車應該能塞的下七個人吧?”
“……?七個人恐怕不能,除非塞一兩個進後備箱。”
“能坐下就行,快來接我。”然後報出一個地址,又飛快地掛斷了電話。
山崎下:行唄,妥妥工具人了屬於是。
等山崎下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酒井肆一個人站在路邊一臉便秘似的看著手機。
“怎麼了?”
酒井肆收回手機,伸手招呼著山崎下過來:“沒什麼,一個多年不見突發惡疾的傻叉而已。”
“快來幫忙,我可搬不動他們幾個。”
等到好不容易把他們都塞進車裏後,山崎下才問:“你準備把他們送到哪兒去?難不成帶回家?”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把他們直接扔在路邊。”酒井肆想了想,說:“還是帶回家吧,離得近還方便。”
山崎下忍不住將頭扭過來看了酒井肆幾眼:“家裏沒有客房,難不成你會讓他們進你的房間?”
“不,把他們直接扔在客廳地板上,讓他們醒了就趕緊離開,別吐家裏了。”
山崎下:行唄,他就知道這祖宗沒這麼好心。
在等山崎下來的時候,酒井肆嫌棄那五個人一身的酒氣,又因為店裏又熱又吵,所以他出來站會兒。
或許真的是因為店裏太吵,所以他沒聽見手機短信的消息提醒。
等到出來後,他才發現一封一個多小時前的消息。
上麵就一句話:“聽說你去考警校了?”
沒有落款,但酒井肆猜到了他是誰。
他那個莫名其妙的勉強可以稱之為朋友的人,源生。
他跟源生關係不算太好。
當然,這是酒井肆單方麵認為。
他撇了撇嘴,決定當做沒看見。
到家後,酒井肆才想起他原本出門是為了幹什麼,之後又是為了幹什麼。
他默默地罵了自己一句有病,然後轉過頭把山崎下拉到一邊低聲詢問他說:“檔案裏關於分屍案凶手的資料有多少?”
“不多,隻知道他是男性,年齡不大,應該在25到35之間,可能有患有某種精神病。”
“?”酒井肆有些驚訝:“就這麼點兒?”
“當然,姓名、外貌、身世等等一切都被他隱瞞得很好,但現在公安對他的了解還基本為零。”
酒井肆隻覺得自己的吐槽欲越來越大:“我記得他的通緝令掛了最少有六七年了吧?”
“當然,所以這次能不能捉到他就靠你了。”
“完全無法想象你們會把抓捕他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畢竟這麼多年都還沒逮到,靠我難道就行了嗎?”
“總歸是有了希望嘛,你說對吧,公安外援先生?”
在公安那邊,酒井肆與熱心市民是完全分開的。
所以公安那邊隻知道山崎下決定讓住在自己家的那個孩子去當誘餌,卻不知道這次行動實際上也有熱心市民的參與。
所以白天當山崎下在工作的時候聽到有同僚希望能讓熱心市民來幫忙時,很難表述他當時的心情。
反正山崎下是覺得憋笑很辛苦。
山崎下笑眯眯的瞅了酒井肆一眼,換來了對方一個疑惑的眼神。
兩人像是沒有注意到地上橫七豎八的一堆人中,有一雙紫灰色的眼睛睜開了一會兒,又閉眼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