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之冤。”
珞珈將狀紙遞給捕快,捕快粗略看了眼拿進了內堂。
一會兒,珞珈進入了衙門內堂,“明鏡高懸”四字高掛,8個麵無表情的捕快分列兩旁。這氣勢,要是普通心理素質的罪犯,上了堂多半也就招了。
“大人,小人有腿疾,不能屈跪,請大人體諒。”
那大人看了看他,她是郡主打過招呼的,罷了:“你有何冤?”
“大人,我是柳媽之侄,遠來探望,和大牛成為好友,可憐他竟然被謀殺,我為大牛鳴冤!”
“這事我知,衙門正在查探,你可靜待消息。”
“大人,我狀告胡鳳殺大牛、王小鬥。”
“胡鳳?胡鳳殺他們二人?此言當真?咳,咳,那胡風可是李年婆娘?”
“正是,請大人將涉案一幹人等請上堂來,我現場指證。”
等候喚人的間隙,珞珈站在大堂胡思亂想昨晚的事情。
昨日,酒樓吃完飯,珞珈找了馬車送她到了鄰縣散步消食。
鄰縣賭坊,珞珈喬裝成小混子,雙手插袖,欠打的步伐,悠悠蕩蕩進了鄰縣高陽縣的賭坊。
昏暗,大煙味、喧嘩聲果然是賭場標配,3桌色子,2桌牌九,明顯色子是底層妄圖翻身人士的大愛,直接。
珞珈晃了幾圈也加入。
“落定離手!”
幾番下來,珞珈輸了不少,她心急如焚,取了懷裏的銀鐲子繼續賭,實在賭運差,牌九也試了幾把,依然輸錢,當無可當了。
小廝催他拿錢,珞珈這才從破舊的兜裏拿出了個寶貝,小廝接過一看,對旁邊人著了個眼色,頃刻,珞珈被幾個大漢架進了內室。
一圈大漢圍著兩個看起來比較斯文的人。
小廝說:“就是這小子。”
矮胖斯文人說:“老實說,這是哪裏來的?”
珞珈看看那人手裏的金玉扣子:“這,我偷來的,怎麼了?不能賭?”
“賭是賭得,隻怕你小命要沒了!老實交代,這東西哪裏來的?”
彪形大漢小廝說:“平哥,別跟他廢話,幹一頓就招了。”矮胖平哥擺擺手:“看你也還是個俊俏公子,這哪裏偷來的?不說可不止是留一層皮。”
珞珈忙說:“大,大哥,我說真話您可要放了我。”
平哥等著她說話,珞珈小聲說道:“這寶貝是王小鬥給我的。”
“他給的?死都死了你唬我,打!”彪形大漢小廝說。
珞珈心裏奇怪我還沒有說完呢,怎麼就要先打了?我想的劇情不是這樣的好吧。
眼看著兩手被架住,就要迎接魯提轄拳打鎮關西的彩帛鋪了,珞珈本能大叫:“救命啊!”
預想的鋪子在她這裏沒有開張,別人開張了。
一個藍衣影子在房裏跑來跑去,就聽到了出拳的呼呼聲和慘叫聲。
喝口茶的功夫,除了珞珈,其他人都開了油醬鋪和彩帛鋪。
珞珈還沒有來得及鼓掌,藍色影子就把他拉走了,上了門外馬車。
馬車上,有個人拉下麵罩整理自己的衣服,有個人在旁邊癡癡的看。
“看什麼?”有人發話了。
“心虛公子真是不一般,身手也是二班的。”
“什麼”
“就是不一般呀!話說,你們都會功夫的嗎?是不是會輕功?你練得是哪家的功夫?少林拳?你會耍劍嗎?刀術呢?點穴呢?”珞珈連珠炮似問個不停。
心虛公子看著他笑了笑:“我會的自然不少,保護你是綽綽有餘的。”
哎呀呀,哎呀呀,又看到這個笑了,blingbling的笑容又回來了,珞珈感覺自己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