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下真的什麼都不用避諱了,所有人都誰知道了我陳默是個鴨,為了錢,在夢影裏麵吃軟飯。
蔣潔當初就是這種感受嗎,被萬人唾棄,被所有人指指點點。
“喲,這不是陳默嘛,嗬嗬,別看人家這一身瘦的,人家一夜能伺候好幾個女人。”
“陳默,你是什麼人都接嗎?有沒有老太婆啊,要珍惜點身體啊,別為了錢把這一生的貨都用盡了。”
“什麼呀,人家根本就不擔心,看他在照片裏麵的垃圾樣,人家快樂的很。”一群男生就這樣在我身後一路追著在我身邊不停強調。
“陳默,你個敗類,給我滾出這裏,髒死了,你不害怕染上什麼花柳病我還怕呢。”
“就是,看你這麼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居然這麼惡心,真是不要臉,賤得慌。”
女生見到我就躲,要不就是潑下冷水把我從頭到腳都淋濕了,我抹掉臉上的睡,馬上又想起了咒罵聲。
蔣潔,對不起,當這種事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我才知道有多悲傷和蒼涼,沒有一個人出麵幫我說話,全世界似乎都是厭棄我了一般。
而我,在你那個時候,還如此冷漠的拒絕你,你該是有多難過。
課桌沒有位置可以容我坐的,課也不用上了,我一狠心,跑出了學校。
正好白妙的車子經過了我,一下子叫住我。
“陳默,你怎麼弄成這樣了。”
我沒理她,怎麼了,都是你的好男朋友幹的。
“陳默!站住。你還跟我來脾氣了,活膩了,到底怎麼了,怎麼成這幅德行了。”
我還是不想說話,但是她已經拉住我,她懷著孕我又怕傷著她。
“唉,你這木頭樁子,給我進來。”
白妙硬是把我重新拉回校園,並且對著所有人不輕不重的說了句:“誰幹的給我站出來。”
隨後,車上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很多保鏢。
所有人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但是仍然低著頭,就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孩子找了家長告狀。
“有膽子做,沒膽子說?”白妙這時的氣場和白雪那個女人的感覺如出一轍。
所有人都駐足,議論聲很大,白妙似乎已經挺清楚的了,冷笑一聲。
“原來是為這事,我當是什麼,告訴你們,陳默是我的人,校園的每個人都給我聽清楚,你們最好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
什麼?我木訥的看著白妙,她說過以後也轉頭看著狼狽的我。
“陳默,我告訴你,做我的人,絕對不能慫。”
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有白妙這種人在,也是種平衡,蔣潔不能適應這裏,因為她不爭鬥就有了好的一切。
而我隻需要像是白妙這種人,在高處不斷激勵自己往上爬。
我還是想靜一靜,所以徑自出了校園,李噯發來消息:“今天一早過的好嗎?”
今天過的好嗎?真是很諷刺的一句話。
我也不想回家,要是碰到沈蓉不僅會被嘲笑,而且還會被追問到產權書的事,所以我回到了夢影。
換了身衣服,錢大兵就跑了過來。
“陳默,今天熊天那群小子整天都在包房不知道在捉摸什麼,我看這裏頭有名堂,我們是不是得防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