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失落島後,幾人回到旅舍,善尋喝了解藥,躺下休息。陳傑幾人出門吃飯,來到夜市,點了幾個菜,然後吃喝,吃了一半,路邊來了一個人,猶如紙一般,走到桌子前:“林雨被人抓走了。你們能陪我救她麼。”幾人抬頭一看,來人是清風,臉色蒼白,似乎傷勢沒有痊愈。
陳傑吃了一驚,抓住他手,道:“什麼人,我跟你去。”清風搖搖頭:“那人武功很高。而且有很多手下,在這裏也有商鋪,隱藏得很深。我們要找到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要從長計議。”陳睿道:“那我們回旅舍吧。”柳楓喝著酒,笑道:“你們先回去,我喝完這些,隨後就來。”
陳傑幾人走後,柳楓喝著酒,看著路邊行人,正快活著,對麵坐下來一個女子,笑道:“師兄,你一路喝酒,都忘了我呢。還記得你來是幹嘛的麼。”柳楓酒水差點噴了出來:“記得,記得。找師娘。”陳芝冷漠的看著桌上,道:“三天之內,問不出我娘下落。我把你綁了,掛在樹上。”柳楓咽下口水,知道她說到做到,道:“放心,交給我就是了。”陳芝道:“我一點都不放心。”隨後攤開手:“警絲畫呢。”柳楓摸了摸身上,頭冒冷汗,又摸了一遍,喃喃道:“師妹,我有點醉了,過兩天再給你?”陳芝臉色一寒,抓住他手腕,用勁一捏,道:“是不是掉了?”柳楓疼得直冒冷汗,手撐在桌子上:“沒,在旅舍呢。”陳芝冷著臉:“你掉了的話,就廢了你。”那幅警絲畫,對她無比重要,她在虛靈山,求了兩幅畫,一卷是她手上的,一卷是警絲畫,也是她武功。柳楓見了喜歡,就給了一幅他看,如今丟了,也成了她心病。
柳楓喝了一口酒,道:“師妹,我先回去了。找不到警絲畫,提頭來見。”走了不久,柳楓來到旅舍樓下,彎下身子,從腰間掏出幾顆藥吃了。回到房屋,善尋躺在床上,清風抱著雙手,站在窗口,陳傑幾人一臉凝重。柳楓笑道:“你們怎麼了,如臨大敵似的。”陳睿道:“來了個棘手的人物。”清風望著窗外:“牧野之上,皆是青草。蒼雲之下,青山不高。這次來的人,正是牧野。”柳楓聽了:“牧野?很厲害麼。我們幾人聯手,都打不過他?”清風沒有回答,見外麵燈火朦朧,忽然想起一件事:“除非,除非偷了他的玲瓏燈。”善尋聽了,道:“玲瓏燈,那是什麼?”清風慢慢的講了出來。
幽州島上,有一個貧民女子,叫月晴,十八歲那年,愛上一位將軍的兒子林鳳歌。將軍叫林之武,為了門戶之見,下令趕走月晴。林鳳歌帶著月晴私奔,生了一個女孩,取名林雨。林之武知道後,下令牧野追殺他們。三人一路潛逃,到了海邊,牧野帶人追上他們,卻不見小女孩,嚴刑逼問下,夫妻二人服毒自盡了。牧野下令在附近村莊搜查,林雨被一位老農抱著,躲在枯井裏,才得以逃生。不久後,牧野帶人走了。兩人出井後,老農把林雨帶大。老農有個兒子,就是清風,為了保護林雨,四處拜師學藝,十年如一日。
林雨十二歲那天,去城裏玩,遇到林之武巡遊。看見林雨音容笑貌,心想:“好像那婢女,還沒死麼。”回去後,林之武喚來牧野,賜給他一杯毒酒:“找不到那女孩,就喝下去。”牧野來到村莊,把村裏人殺了一大半,清風連夜帶著林雨,上船出海,離開幽州島,來到九州,躲了起來。不想牧野來久安城經商,無意間看到林雨,找到失落島,打敗清風,把林雨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