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44章 第44章(1 / 3)

“見到了。”,盼盼聽到藍晚弋依舊淡淡的聲音,可是還是好喜歡。然後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己的鞋子。

“走吧。”,藍晚弋藍眸子裏一出短暫的失落感,然後輕輕的說著。

“嗯”,盼盼依舊是垂著腦袋輕輕回答著,餘光裏輕輕的瞥到藍晚弋的白色衣袖。然後沒有動,輕咬著下唇小心地說:“哥哥”

“嗯?”,藍晚弋有些疑惑的反問了一聲。

“哥哥,我繡了手帕,你要嗎?原軼也有的。”,盼盼聲音極輕的說著,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快跳出來了,明周圍是操雜的人群,可是還是能聞到藍晚弋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味還有自己藍晚弋很輕的呼吸聲。腦子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隻是覺得很緊張。

“嗯”,藍晚弋眼裏的藍波泛濫,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語調微微上揚著說。

盼盼仿佛知道成績了一般驚喜,然後輕輕地抬起頭,將自己拎著石榴汁的右手輕輕抬起來,露出那三塊手帕。

藍晚弋抬起左手輕輕接過盼盼的手帕,目光定在盼盼的右手上。

“兩塊小貓是你的,一個老哈巴狗是原軼的。”,盼盼唇角揚起,露出大大的微笑,瞳孔裏倒映著藍晚弋那張絕非俗物的臉。這個男的真的好好看,所有的形容詞都配不上他。狼萬一有兩塊手帕,因為他跟原軼不一樣,原軼是擋箭牌。

藍晚弋又伸出右手輕輕展開那三塊方帕,目光炯炯含著笑意定在那兩個小貓上。金黃眼睛白貓和藍眼睛小橘貓,有些奇怪的問著:“小孩,小橘貓為什麼是藍眼睛?”

因為小橘貓眼裏全都是藍眼睛的白貓呀,所以眼睛全是藍色。也因為你姓藍呀,藍晚弋的藍。

“小橘貓喜歡大海。”,盼盼輕聲解釋著,有些低落的垂下腦袋,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那白貓呢?”,藍晚弋定著神看著那個小橘貓,伏在相思樹下的小橘貓。

希望白貓的眼裏全是小橘貓,所以眼睛是金黃色。

“隨便配的。”,盼盼再一次輕聲說著,不敢說出真相。

“嗯,走吧。”,藍晚弋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左手垂下這三塊手帕。

劇組中

“小童養媳,這兒。”,原軼老遠就大聲呼喊著,還伸出右手不斷的揮動,示意盼盼到他那兒。

好丟人,都往這邊看。

盼盼麵上自然的笑著,可是內心確實很複雜的咒罵著原軼,然後右手拎著石榴汁小跑著去原軼那裏,企圖在最快的速度裏製止這場災難一般的眾人注視。

“誰是你小童養媳?”,盼盼麵露不快之色,壓低聲音反問著,然後把右手拎著的石榴汁遞給原軼。

“你啊!都十幾天沒見了,想你小湯圓哥哥沒?”,原軼抬起右手,接過盼盼的石榴汁,然後俯下身去輕輕地把盼盼摟進懷裏。

“放手”,盼盼狠厲地說著,但也沒有推開原軼。

“我想你了,抱一會兒能怎樣?反正你是小童養媳。”,原軼十分得瑟地說著,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摟得更緊。

“原軼,我不是你的小童養媳。你知道顧允深吧?我沒告訴你,我跟他早就定了娃娃親,從我是個胚胎開始。”,盼盼淡淡的說著,用一個擋箭牌去擋另一個擋箭牌,兩個擋箭牌互相爭吧。

“真的?”,原軼依舊沒鬆手,把盼盼緊緊的摟在懷裏。

“嗯。”,盼盼十分堅定的說,她這一次沒有說謊,也是事實。

“你跟你小哥是雙胞胎,定娃娃親也不一定是你。”,原因腦回路特別奇葩的說著,簡直就和盼盼的一模一樣。

盼盼沒想到原軼的思路跟他的一樣,然後在他懷裏樂的笑了起來。又輕輕地說:“放手!我有網戀對象,已經麵基了。男女授受不親,咱們保持距離。”

原軼皺著眉頭鬆開了手,一臉不信的說:“這網戀對象租一天幾百塊啊?現成的絕世大帥哥在你麵前,你不用,非要去買個網戀對象,有毛病啊?”

“沒買,我真有,長得比你好看一萬倍,西方人的骨相,東方人的皮相特別好看。”,盼盼壓低聲音特別嫌棄地說著。

“我才不信,隻要你一天沒結婚,你就一天是我小童養媳。”,原軼十分自信說著,帶著無與倫比的自豪感。

“愛信不信。”,盼盼壓低聲音繼續的說著,然後又自然的扭頭看了一眼藍晚弋,他已經緩緩走到自己身後了。

“手帕呢?小童養媳。”,原軼看了左手是手機,右手空空如也的盼盼,隨口問。然後又用左手拿起塑料袋裏麵的吸管輕輕的戳開石榴汁,沒有猶豫把石榴汁遞到盼盼唇邊。

“藍晚弋那裏。”,盼盼十分嫌棄的說著,然後實誠地低下頭喝了一大口石榴汁,雖然沒有剛開始口感,冰塊已經有些化了,可是整個飲料還是冰涼的,很好喝。

“晚弋哥哥,把手帕給我。”,原因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那塊手帕。

藍晚弋麵色平常的把右手上的手帕遞給原軼,自己的早就放進口袋裏了。

原軼接到那個手帕的瞬間臉色就僵硬了,然後十分怨憤地看著盼盼,有些無語說:“小童養媳,為什麼給我繡一個狗?罵我是狗嗎?還是個土狗。”

“不是土狗,是老哈巴狗。”,盼盼特別認真的說著,喝完又低著頭吸了一大口石榴汁,然後抬頭真正無辜的大眼睛看著原軼,讓他罵不出來自己。

原軼徹底無語,舉起盼盼喝過的石榴汁對到自己的唇邊,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壓一壓內心的怨氣。然後又把石榴汁放到小房桌上,淡淡地說:“我還要拍戲,讓你晚弋哥哥陪你玩,他下午部分都拍完了。桌子上有西瓜,你不是喜歡拿勺舀嗎?我先走了。”

等原軼說完走後,就剩盼盼和藍晚弋兩個人了,盼盼和他坐在小方桌的一角,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坐。

“吃西瓜。”,藍晚弋目光定在那個切了半塊的西瓜上,隨口淡淡說著,然後伸出兩個手把那個西瓜遞給盼盼,又用右手把桌上的勺子插到西瓜上。

盼盼耳朵好熱,是內心燥熱引起的,不是外麵三十幾度的高溫。雖然那邊有個遊泳池吹來的風很濕潤,但是還是很熱。盼盼腿上放著比頭還大的半個西瓜,有些不知所措,然後左手扶住西瓜邊上,右手拿著勺子輕輕的把西瓜最中間也是最甜的心給挖出來,然後掙著無辜的大眼睛把勺子遞到藍晚弋的嘴邊,輕咬著下唇,又小聲的說:“哥哥,吃嗎?西瓜心是最甜的,很好吃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