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新到手的匕首,宴桃美滋滋地哼著歌走在雪地裏。地圖上的光標一閃一閃地指引著前進的方向。
“還好有地圖引路,不然在這下過暴雪的深山裏真是災難呐。”宴桃心有戚戚。
不過,獎勵也太少了吧,鬼王的稱讚,我要這稱讚有什麼用嗎?好歹給點別的啊算了,白嫖一個紫武器也不虧。衝衝衝!屑老板的稱讚我拿定了!
十多分鍾後,宴桃終於到了目的地,就是這座小木屋嗎?宴桃上前敲敲門。
吱嘎——一位美貌的婦人打開木門。
哇這肯定是炭治郎媽媽吧,這種成熟的韻味也太犯規了。
“請問,我在山裏迷了路,可以借宿一晚嗎?”宴桃彎彎唇角。
“啊啦,當然可以,外麵冷快請進吧。”葵枝連忙側身說道。
“謝謝夫人。”宴桃走進門內,在門口站定。屋裏很溫暖,炭火足力地燒著。有兩個小孩子正呼呼大睡。
葵枝背對著宴桃正拉著木門努力關上,一把浸著嚴寒的匕首瞬間穿透她的心髒,鮮血在白色的和服上蔓延。
葵枝睜大了眸子,身上的痛感讓她大口地喘息。
“哈”
她奮力抓住門欄試圖撐起癱軟的身體,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孩子。
她難以想通,為什麼這個氣息如初雪般純淨的孩子會對她做出如此惡行。心髒傳來的破裂感逐漸讓她感到窒息。
女孩愣在原地,似乎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蒼白的手還在顫抖。
看女孩這副神情,她隱約明白了什麼。
“你不是故意的對嗎”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氣息卻越來越微弱,如擱淺的魚般發出最後的悲鳴。
“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這是她最後的請求。
眸子中逐漸湧出淚水。不甘,她的六太還那麼小,還有炭治郎那個孩子
她的腦中逐漸閃過孩子們的樣貌,抱歉不能陪你們長大了
血液的流失讓她逐漸脫力,身體漸漸滑落跌在地上。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的丈夫的身影。你來接我了嗎炭十郎,我不是個好母親
不,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葵枝。她聽到丈夫這樣說道。
是嗎,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淚水一滴滴滑落,她在被炭火燒得暖烘烘的木屋中漸漸失去了呼吸。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宴桃的大腦無法處理眼前的場景,兩眼一翻,暈了。
……
宴桃是被疼醒的,饒是鬼的身體素質都感覺太疼了。
睜眼,她狼狽地趴在雪地裏,無慘正俯視著她。
無慘怎麼又回來了?
“跪下。”
“你這廢物能幹些什麼,要你殺幾個人居然嚇暈了,不把你打醒你是不是要睡到明天!你最好向我證明你有存在的價值。”無慘有些動怒。
看著無慘隱隱想要裁員的手,破案了,就是你打的我吧!你個屑中之屑!
宴桃很想給無慘兩個大逼鬥,但是一想,這事無慘好像確實沒啥毛病,讚助了武器結果自己還沒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