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也無奈,有個童磨在他家裏他完全靜不下心。
現在童磨在做什麼呢?怎麼想童磨都不是會乖乖不惹禍的人,會不會把他的家裏翻得一團糟?唉,真的讓人一刻都放不下心。
他輕歎了一口氣,“抱歉閣下。”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不是隻是”宴支支吾吾地,真正的罪魁禍首他根本沒辦法說出口。
說到底都怪童磨,說一套做一套,現在居然要我來幫他瞞著黑死牟。該死的童磨!
他氣呼呼地在心裏罵了半天童磨,又仔細思考了下,搬出了最近的煩惱,“在劍技上我還有些疑惑。”
黑死牟頷首,示意他大膽說。
宴鼓起勇氣,“即使我用出十六型也完全不及閣下,我是否隻是缺乏磨煉,而沒有其他原因呢?”
這也是他迫切想知道的,他每一次用出月之呼吸都感覺缺了一些什麼,用出的劍技雖然殺傷力巨大,但也還不如黑死牟。他一開始歸結於練習的時間短,但每一次揮刀仍會有這個疑問。
黑死牟聞言讚賞地看著他,似乎對他能提出這個疑問感到很高興。
他沉聲道:“自然有其他原因。”
宴有些驚訝,他隻是隨口一問,竟然真的有!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教你的東西,既然你已經自己發現了,那我們從現在就開始學習。”
“月之呼吸是我根據自身自創的呼吸法,這份劍技在於短時間內斬出大量刀氣,以來彌補我不善近戰的短板。你與我不同,對於月之呼吸的使用便更不相同。”
黑死牟的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刀,刀身上布滿眼睛。
宴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竟然是虛哭神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黑死牟拿出了這把刀!
不得了了,接下來黑死牟這是要教他什麼?居然用到虛哭神去!他的心怦怦直跳,像第一次聽到黑死牟要教他月之呼吸時那樣。
黑死牟說:“拿出你的劍。”
宴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拿出了花犯。
因黑死牟教他了月之呼吸,他不用自己兌換呼吸法的緣故,他便將錢全砸給了花犯升級。
現在花犯已經是最高等的紅品武器,黑色的傘麵上浮著點點流光溢彩。輕按機關,藏在傘棒中的細劍便彈出。
細劍反射泠泠寒光,配著傘麵,可攻可防,可進可守。
黑死牟拔出刀身,對他說:“我會從壹之型開始展示,你也隨我一起。使出劍技的同時,你要仔細感受我與你用劍技時的和與不和之處。”
宴認真地回道:“是。”